说出他的来历,顿时胆战心惊。“正是在下,不知兄台所为何事?”
银面人轻笑一声目光却变得冰凉:“既然如此还请跟我走一遭”
王大年看着旁边的银面人上前,大惊失色“兄弟,悬赏虽然是我发的但是此事另有蹊跷!”
“哦,说来听听。”为首银面人好奇道。
“不用想着有人来救你了,这新营里没人可以救得了你”隔着面具王大年都能感觉到那人脸上嘲讽的笑容。
他把头埋的更低了,脸上的思索之意更久,最后咬咬牙道:“兄台,我悬赏是因为主家授意才悬赏的?”
“抚州王家?”银面人脸上怪异之色一闪而逝,他们死字营在新营虽然名声不好但也仅限于一定圈子里,他们行的多是于北朝那边于十万大山的事,跟着南朝的世家着实没有太多的正面冲突,即使对很多世家有所冒犯,但他们也睁一只闭一只眼,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是一条噬人的恶蛟。
“你们王家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边塞战事了!”银面人冷哼一声,俨然对他这般说辞不信。
王大年脸上讪讪一笑:“兄弟说笑了,悬赏北朝暗哨不过是那北朝蛮子在抚州冲撞了我们的少爷王家在抚州也有些许势力,按照蛛丝马迹寻到了他们的身份,只不过那货贼人也着实狡猾,一直没能在碰到,少爷一气之下让我这旁家叔在新营帮他抓住这伙贼人”说到这里王大年也着实尴尬了这种纨绔子弟的事迹说出去着实不好听,不过他更纳闷的是这悬赏个北朝暗哨怎么能引来这么大的麻烦?
王大年却不知此时银面人的脸上要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他大张旗鼓的过来最后竟然得了一个这样的答案,那王家少爷歪打正着悬赏了一个北朝的千牛将军,而韩涯也接了个地字号任务把这个将军杀了。原本他还以为有人做局引诱两人相遇,借他人手来除掉韩涯。隐隐之中,他还以为韩涯身份暴露,山里传来消息后他还想杀人灭口,谁知最后竟是个大大的乌龙。
王大年看着上面的阿宁陷入了沉默,脑子不由得飞快的转了起来,在这新营待了大半年,隐隐约约听闻过新营有群见不得光的人,保护着新营与十万大山的悍匪北朝的那些个暗哨门派弟子征伐,只不过很多人对这些人只字不提,传闻行事太过霸道蛮不讲理,对那些背景深厚的人也丝毫不买账逐渐成了禁忌。也有说是里面的人大多犯了滔天大罪,不敢明示与人才不被人提起,不管哪种说法无一不表示这群人的神秘与强悍。
王大年眼睛一转对着手下使了个颜色,那人赶忙去酒楼处抱出来一个箱子出来,王大年笑呵呵的把箱子递上:“兄弟我不知道为何给兄台造成诸多困扰,这一万两白银权当是王某一点的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银面人轻轻点头,“此事就到此揭过,还望王兄能管好下面人的嘴,不可胡言,否则兄弟我还要上门叨扰一番!”
“一定,一定,今夜什么都没有发生”王大年连忙点头道。
看着黑衣银面人转身离开,王大年瘫坐在地上,终于把这些煞星送走了,才感觉到身上的冷汗已经把衣服浸湿。那为首银面人当时的杀意真真切切,稍有抵抗估计就命丧当场了。
“王大年,你把老娘的压箱底的银两都送出去了,你行啊,真是出息了!”看到银面人离去一个少妇愤怒的冲他吼道,王大年赶忙挥手示意众人散去,看着他的夫人阵阵苦笑:“夫人,你说这许久过去,怎么不见军营里来人?那外面的镖局好手怎么视而不见?这条街上的这么多卧虎藏龙之人为何没有一个敢作声?咱不把破财免灾恐怕,我这条老命今天就得交代在这了。”
王夫人也是大家闺秀出身里面利害关系稍微一想。恐慌道:“你说难道他们的势力大到这里没人敢出声吗?”
“势力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