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渐的深了,在西海驿站的房间里,床上躺着一个清秀的美人儿,只是这美人的面色十分的苍白,嘴唇亦是微微的泛白,眉头紧紧的皱着,似乎十分的不安。
突然,美人侧身一呕,一口鲜血再次吐了出来,早在一旁守护的男子,轻轻的捶着女子的后背,一只手轻轻的为她擦拭着嘴角的血迹。这两人,便是夏侯淳与夏侯月了。
事情还要从离开皇宫说起,夏侯月到了马车上,心口的腥甜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就吐在了马车里。身旁的丫鬟自是担心不已,夏侯月强忍着一丝力气,不让丫鬟声张,刚刚出了宫门,万万不可露出什么不适。
回到驿站的时候,夏侯月已经在马车内昏迷了,夏侯淳才知道夏侯月居然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但是为什么会受伤,夏侯淳却是不知道的。
将夏侯月放在床上,看着她面色苍白如纸,夏侯淳的心里像是被刀绞一般的难受。想要喊御医过来看看,想起夏侯月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万不可让人诊治她,夏侯淳就是再担心,也不愿意违背夏侯月的吩咐。
夏侯淳守在夏侯月的身边,眼睛里带着心疼与一些莫名的情绪,一只手轻轻的划过夏侯月的脸颊,入手的冰凉,让夏侯淳心里微微一颤,身体的某个地方似乎在悄悄的发生着变化。
却说蓝若晴回到府中,懒洋洋的往床上一趟,这种宴会当真是一点儿意思也没有,窗户轻轻的响了一声,蓝若晴微微一笑。
只见冷玄灏站在床边,满眼的宠溺之情。“你是知道我会来,所以才在床上等我麽?”冷玄灏的声音本就带着几分磁性,在床上两字的时候,故意咬字重了一些。
蓝若晴面颊飞红,啐了一声道:“玄世子大半夜床闺房,这偷香窃玉的活计没少做吧。”
冷玄灏心情似乎十分的愉悦:“只偷了你的香,只窃了你的玉。”说着,伸手在蓝若晴的额头轻轻的弹了一下。
蓝若晴娇嗔道:“登徒子一个。”心里却有几分甜蜜,每每和冷玄灏独处的时候,蓝若晴就会变得孩子气一些,这种样子开始蓝若晴还有些苦恼,后来便想着,一切顺其自然吧。
“你的舞很美,以后不要在别人跟前跳了,你只能在我跟前跳舞。”冷玄灏双眸看着蓝若晴,墨黑的瞳仁里映着蓝若晴的小小身影。
不得不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更何况是冷玄灏这样的美男子,蓝若晴笑着问道:“为什么啊?”其实蓝若晴知道是为何,只是故意捉弄一下冷玄灏罢了,想着让冷玄灏也窘一次。
“我吃醋,所以你只能在我跟前跳舞。”冷玄灏说道,竟是没有一丝的迟疑。
蓝若晴心里一动,骄傲如冷玄灏,这厮竟然承认是吃醋,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你今日来有何事?”每次到了这种静谧的氛围,蓝若晴就有点点不适应,总想着岔开话题,这样日爱日未的感觉,让人不知不觉的沉沦,可是蓝若晴还是想要保持几分理智。
冷玄灏看见蓝若晴的脸色变了几变,这个小妮子就是心思重,不过没有关系,比最开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的情况好太多了。况且,自己是全天下最爱蓝若晴的人,继续追妻吧。
“就是来告诉你,以后只准在我跟前跳舞。”说完,在蓝若晴的小嘴上轻轻的一啄,在蓝若晴恼怒之前飞身离开了窗户。
可恨,又让这厮占了便宜,蓝若晴狠狠的想到,下次见面先要给这厮一个下马威,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后来的事实证明,下马威什么的,对冷玄灏一点儿用都没有,用冷玄灏的话来说,打是亲骂是爱,实在不行用脚踹。
蓝若晴洗了澡睡着了,梦里把冷玄灏打了一顿,心里觉得舒服多了。
蓝若晴这边睡的很香,可是夏侯月那边吐血吐了一次又一次,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