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方仪想着如何把公司稳妥地交给蓝凯,怎么也不会想到张池每天想的却是如何置他于死地。
张池自从与李广森罪恶的手握在一起后,一周过去了,李广森那儿没有任何动静,他有些安奈不住了。到广州开会前一天,约见了李广森。想让李广森在自己到广州开会期间动手,这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与自己毫无关系。
地点还是楼外楼,还是那间206小包厢。
李广森先到,坐在套间里慢慢抽着烟。吃定了张池后,他很有成就感。原想着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没想到张池也同样有颗不安分的心。
这几天他一直等着张池约他。上次密谋后他只是派人跟踪凌方仪,掌握了凌方仪的一些行动规律,并不急于动手。他在等张池着急,然后不动声色地把张池逼进行动中来。
李广森惬意地吐着烟圈,当吐到最后一个烟圈时,张池到了。他哈哈一笑,站起来:“张总,我可是早就候着你了。”
张池在旁边椅子上坐下:“马上要到广州开会。”
李广森把香烟屁股按进烟缸:“几天?”
张池问:“来去5天。那事你谋划得怎么样了?”
李广森眼睛转到了天花板上:“这两天我他妈的正为这事发愁。”
张池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老家伙是想退了,还是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有了上次的教训,他决定沉住气,所以,他没有接话,只是看着李广森。
李广森见张池等着自己往下说,知道是想先摸摸自己的底,心里不由冷笑一下,说:“搞掉他不难,难的是不引起怀疑。蓝其川刚死,他最得力的人就出事,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一旦有人关注天讯,我们下面动手的风险就大了。”
李广森担心的事,张池也曾想到,说:“人有旦夕祸福,只要做得巧妙,让人觉得纯属意外,就产生不了联想。”
李广森两条虫子般的眉毛顶在一起:“难就难在这儿。我手下想了几种方案,都难做到万无一失。先考虑的是车祸,偷辆轧土车撞上去,可以让他立即见阎王,但他上班的那条路禁止轧土车通行,其他车辆很难做到既让他立即见阎王,而我的人又不伤;在他的车上动手脚,不保险,市区车速也就60码上下,就是达到目的,也难蒙过小察子,一旦露馅,就难再出手了。也考虑过让他酒后出事,但据说他不怎么喝酒。你有没有办法让他出现在偏远山区,我的人见机行事。”
张池沉思片刻说:“这种机会可以制造,但需要时间。”
李广森抖了一会儿腿,说:“让他去广州,在广州干掉他。”
张池想了想觉得是个好办法,找个理由让凌方仪与颜慧乐c蒋彥去,凌方仪在广州出事,就更不容易牵扯到自己了。
李广森说:“你把会议日程发给我,到时候我的人会跟你联系。”
张池脸色不由一变,他没想到李广森是想让自己也同去,这样一来自己就卷进去了,即便李广森做得再巧妙,凌方仪在自己身边出事,接受警方调查也是件倍受折磨的事。他赶紧声明:“我们俩只能去一个。”
李广森提出在广州动手,就是想既把张池逼进来,又避开锦江的小察子,见张池未着道,不动声色地问:“会议安排在哪里?”
张池说:“九霄大酒店。”
李广森把烟盒放在烟缸上,又把打火机放在烟盒上,装模作样地反复了数次,摇摇头说:“不行,这个酒店是超五星的,动手可以,全身而退难。”
张池叹了口气。他是为没有好办法叹气,并没有朝李广森要把他逼进行动上想。
李广森看一眼张池,起身踱到窗前。
窗子正对着一家工商银行,虽然打烊了,电子广告仍然在转着。银行前面是一个街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