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风大浪也有个心里准备,奶奶和妈说对不?”
褚妍浅笑点头,目光里,慈爱又赞赏。
“嗯,该明挑个好时间,我也陪你去一趟。”老夫人一槌定音,好歹曾经在商场上纵横多年,多少还是有威望的。
这可是钉在案板上的鱼,铁定。
全程下来,席初和温千蝶发现,嫦安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一回事,都是通知!
席初心里百转千回,不甘,嫉妒,憎恨让他发狂,但理智更胜一筹,他虽然不是老夫人的亲孙子,但好歹也是冠了席姓,凭什么获得这么不公平的对待?!
该死的草包,你男人我都可以抢掉,席家家产,我就不信斗不过你!
“大家吃饭吧。”老夫人话语刚停,一道雪白的身影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楼上蹿了出来。
霸道又火速。
是宫爷。
吓得温千蝶尖叫得从座位上弹跳起来,嫌弃万分地叫骂着,“这哪来的狗?管家,还不给我轰出去?不知道我对狗毛过敏?!”
褚妍手一僵,总体反应还算淡定。
宫爷鸟都没鸟温千蝶一眼,双眼放光地盯着嫦安,抬起前脚拔了拔嫦安的小肚腿,像只小狼狗。
它都饿了一天了。
嫦安感到奇怪,不知道为何,看见宫爷那暗黑的眸子时,她好像懂了它的意思。
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那是因为灵契的感应力作用。
她今天急着去给唐诗撑腰,都忘记了安排宫爷的衣食住行。
刚想要让勤务人员去准备肉类,瞥见管家一脸尴尬,想要给温千蝶解释,可对方却逼叨个没完,说白了就是想找个出气筒。
对狗过敏?嫦安暗地里哂笑,前几年席初才养了一条金毛,温千蝶偶尔也会遛一遛,如今倒是对狗毛过敏。
“这是我养的,以后就跟我一起生活,你要是受不了就离它远一点。”
受得了就受,受不了也得给我忍着。
抿了抿唇,吩咐勤务人员去给宫爷准备吃食,一手摸了摸宫爷的脑瓜子示意它安静点。
这无视的话让温千蝶胸口的火气蹭蹭直飙,却找不到理由去骂人,看宫爷的眼神凶狠得能吃人。
向来在口舌战里占优势的温千蝶哪里受得了今晚在嫦安那受的憋屈,只能暗搓搓嫦安以前做的没脑子事情。
聒噪得不行。
嫦安柳眉一挑,在温千蝶朝自己看过来之际,抬手挡住粉唇,用只有温千蝶看得见的姿势努动了唇。
去你大爷的三八!
这死贱人敢骂她三八?!
翻天了她?!
温千蝶整张脸黑白交织,指着嫦安的手指都抖了起来,朝老夫人告状,“妈,你看看,嫦安骂我三八,这还有没有长辈之分了。”
声音尖锐刺耳。
“伯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没有。”扮柔弱嫦安也会,还能绘声绘色。
老夫人脸色一沉,这女人一天不找茬就浑身难受是吧?
“胡说什么,嫦安性子温柔,从来就不会讲脏话!”
“不是,她刚才真的说了,那嘴型我都对的上。”
“够了,再吵就别吃晚饭了。”老夫人发火了。
“听说过爱捡钱的,没见过爱捡骂的,伯母的爱好真是奇葩。”
“你”温千蝶词穷,心里将嫦安骂了个千万遍,总有一天我要你跪着求我,现在,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席初心里百转千回,这死贱人涨本事了,以后他得要小心。
嫦安眉宇舒展开来,只要她不承认,这基本上是死无对证,毕竟按照席家对她的教育,她还真没说过这种脏话。
这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