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的藏区县城开始无比的寒冷,被冷醒的事情常有发生,还有重楼修为略深,身体的素质也开始跟上了,对于严寒有了一定的抵抗力,倒是睡得很是安稳。
随着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多,再加上天气的寒冷,它变得很难融化,整个县城好像被孤立了一样,没有人愿意进入,也没有人愿意出来。
来找重楼就诊的人也已经少了很多,并且能到达这里的,也已经冻得只剩下半条命了,至于他们会来不是对于重楼抱有太大的希望,也不是对于自身的心灵解救的迫切,纯粹的是因为他们的无知而已,等他们到了半途的时候才发现在这个交通如此发达的时代,居然还有人类难以到达的地方,还好有悬浮汽车的问世,才能让他们到达这里,可悬浮汽车的技术也才只能高于地面两米而已,有些地方的积雪何止两米最后只能绕道而行。
等他们到了这里花费了比平时多出两倍的时间,差不多就三天了,来往的人有些并不算是有钱人所以重楼还会短暂的留宿,顺带帮自己卖菜。
说道卖菜他的生意倒是好了很多,因为大雪封山,很多农作物都冻死了,或者冬天也长不出什么来,外面的物资又很难运进来,虽然重楼的菜品变少了,但他还有着十五亩的大棚做支撑,倒是菜色比其他家多而新鲜。
生意显得更忙了,所以很多上门来让其吸收死意的人,最后大部分都被重楼留下来给自己打工了。
如果说最好奇的事情就数对过花店了,申倾好似从来都不用吃饭,因为没来买过菜,而且她的店内永远都是有鲜花盛开的,就算是这么严寒的冬天也是一样。每次不经意的开门,都能够散发出淡淡的香味往街道上飘散。
也没有见有人送货上门,但是却是显得货源充足的样子。有时候想,申倾其实也是很神秘的,花店只开半天门,然后就消失了,重楼还和她出去过几次,而别人基本就没有见过除了上午以外的她。
重楼倒是开始为另外一件事情而开始忧心,过了年他可就28岁了,三十岁就到了必须要结婚的年龄,如果不结婚,可就要被国家随机抽签分配了。算下来也就两年左右的时间。
为此他开始在门口挂了一个牌子表示如果有意向的女性可以将电话号码贴在牌子下方,他对此倒不是很排斥,起码自己有一个选择的权利,如果被随机分配,从而进行交合,那才是最大的不幸。就好比自己的父母,两人被逼无奈的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将近三十年,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强大,如果是自己,估计会疯吧。
留下电话号码的人倒是很多,但是没有一个合适的,有些纯粹将其当成了一种乐子而留下了电话号码,更有一些人,她们倒是看中了重楼现如今微薄的资产,想要当一个菜店老板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他能够理解,但是却不能够接受。
倒是那些热心的藏区大妈给他推荐了一些自认为不错的女子,只是都不太符合他的审美,隔壁卖杂货店的老板娘给他指了个不错的人选,就是对过的申倾,看样子她岁数也快到了,两人凑一起刚好,被其这么一说,重楼这么一想,和最近见得所有女子对比,申倾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老板娘看的出重楼的意动,还没等重楼开口就风风火火的跑对过说媒去了,重楼隔着花店的落地玻璃窗看着老板娘和申倾说这些什么,忽然觉得很是尴尬。
就在他用眼神观望对过的时候,这时候的申倾也恰好往他这边看来,四目相对,说不出的感觉,那一扇隔着他们的落地窗,更像是一扇等待他们去捅破的窗户纸。
没多久老板娘便出来了,壮硕的身体却给人一种轻快的感觉,整个人显得眉飞色舞,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操持着一口浓重的藏区口音对他说:“别说我没有帮你啊,我已经问过了,对方并没有拒绝,说可以考虑试试看,至于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了。”
很显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