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喜欢,所以卑微。”君闫拿起他的手稿轻轻的读了起来,“这是模仿张爱玲的句子。靳离。”
“够了,还给我。”他伸手去抢。
君闫把纸举得高高的,一面又读,“你是我的空梦一场……”
“够了,别读了。”
这般话音刚落,君闫就搂着他的腰,顺势将他桎梏在怀里,坐在椅子上,让他坐着他的大腿。
“还给我。我随便写写的。”
“这情诗写的挺好。”君闫吐出热气洒在靳离的耳畔,“是写给我的?靳离,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不是写给你的。”靳离将纸张紧紧的捏在手心里,闷声,“我不可能爱上你。”
君闫的手猛地收紧,手指捏着他的腰,“我看着像是。”
“你想多了。”
“是吗?”尾音扬起,手上越发用力,不用多看,靳离也知道,腰上定是青紫一片,“靳离,你去投稿,我倒要看看你的读者们是怎么理解的。”
靳离投稿了,收获了人生的第一笔稿费。彼时,他十八岁,跟了君闫已有两年。
君闫读着读者的反馈,“作者大大一定很喜欢那个人,好美的爱情。”
他那因为收获稿费的喜悦,瞬间被浇灭。
夜半,他将他压在床上,舔着他胸前的红缨,得意道,“靳离,即便是你不承认,你还是爱上我了!”
说罢,对准他的红缨,狠狠的咬了下去。
靳离疼得猛然惊醒,醒来一身冷汗,才惊觉,原来是一场梦。君闫,你怎么到了梦里还不肯放过我。
他猛喝了两杯冷水,呆坐了半晌,开始起床写小说。
一直忙碌到下午,靳离按了按太阳穴,起身去了超市。超市里播放着电影的片尾曲,靳离听着歌词,竟还是自己原先写的那首。
那个男人,摆明了耍他。
靳离,你可真不长教训,被耍了七年,到了现在,还被耍。
拎了两大袋东西回家,刚按了密码,背后忽的一凉。
“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熟悉的声音。
他又来了。
自己是不是要搬家了?
靳离没回头,直接靳离进了房门,刚开了一个缝,君闫就挤了进来。
靳离皱着眉头,站在门口没动,“君先生,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呵,都不请我去屋里坐坐?”
“不必了,小屋子请不起君先生。”话语里不禁带了刺,明显的厌恶。
君闫已是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沙发上,环顾四周,“我看你这家挺好。简单舒适,跟你的人一样。”目光流连在靳离身上。
靳离自顾自的倒了一杯清水,抿了一口,“说吧,什么事?”说完早点离开。
“今天是电影庆功宴,我看你没来。听楚小姐说你不舒服,所以,我过来看看。”他挪动了一个位子,手抚摸着他的脸,关切的问道,“靳离,你哪里不舒服?”
“我没有哪里不舒服。”他不适的别过脸。
距离这个男人太近,太危险。
“我摸摸看,发烧了没有。”男人执着的凑上来,额头贴着他的额头。
“够了,你给我滚开。”他怒了,手一扬,腾的站起来,手指着门外,“君先生要是没什么事。可以走了。”
却是下一秒,君闫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压在沙发上,两手束缚在头顶,危险炸起,“靳离,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君闫,你想干什么!”他愤怒的吼道。
“很好。你终于不再假惺惺的叫我君先生了。”君闫分开他的双腿,卡在中间,腾出一只手急促的解他的裤袋,阴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