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当冤大头也碍不着自己发财。刚说话的那个坊丁道一声公子高义,就招呼兄弟们把这人搬到马车上了。看得侍卫车夫是惊惧交加,肝胆俱裂。
把银子给了坊丁,叶昭俭回到马车前。他也知道这些侍卫和车夫是担忧自己安危,毕竟出了问题不是他们担待的起的。再三向车夫和侍卫保证自己一定担责到底,不会让他们背锅。
侍卫和车夫虽然对这位皇孙的话半信半疑,可事都做出来了,再多说什么也没用了。只好抱着怀疑的态度相信了这位皇孙的话。
叶昭俭登上马车,打量了下这个让自己从尸体堆里捡回来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女的!虽然看起来身材平平,满身的泥垢,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少女!
看着这张脸,叶昭俭不知为什么觉得这张脸越来越熟悉。可自己什么时候能见过这个女子呢?
我勒个去!叶昭俭脑子突然把眼前这女子的脸蛋和自己前几个月见的一个少女逐渐融合起来。不得不说,这世界太小了,抑或实在是太巧了!
原来这少女就是自己之前在抱月听风楼见过一面的小四儿。也不知道是被楼里赶了出来还是其他原因,怎么跑到外面和难民马车里的温度远高于外面,随着小四儿身子的温度逐渐回升,心跳也慢慢快了起来。尝试着把自己的热茶往小四儿嘴里送了点,小四儿的呼吸愈发平稳了。
看来这条命是捡回来了,正好国子监这条街就有个大的医馆。先让车夫将马车将很快就到了医馆前。侍卫上车将小四儿抬下来跟着叶昭俭进了医馆。
医馆的伙计本来想说这是谁家孩子来淘气,可看到叶昭俭身后的带刀侍卫,乖乖闭上了嘴。侍卫将小四儿抬到屋里的床上,坐馆的大夫心疼的看着干净的床单让沾了不少污物。
大夫在伸手搭在小四儿脉搏上,略一沉吟,问道:“不知哪位是话事的?”
没想到桌子旁的小孩说话了,“大夫有什么话尽管说”。大夫稳了稳心神道:“公子,这位姑娘身子没有大碍。只是身子太过虚弱,又受了风寒。老夫给这位姑娘开上几剂药,回去发发汗,调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说完,大夫写完药方让伙计去抓药了。叶昭俭看天色怕是上课要晚了,留下个侍卫看着小四儿,自己匆忙上了马车朝着国子监行去。
车夫心里也又些发急,马车速度逐渐快了起来,不到一柱香功夫就到了。
叶昭俭平日都是早些时候就到了,刘承勋今天还以为出了什么情况,看叶昭俭的马车匆匆忙忙到了,先提着的一颗心就放下了。
步入学堂,刘承勋道:“殿下,学问一途贵在坚持,切不可有懈怠之心。”叶昭俭知道老头子是为自己好,起身恭恭敬敬把路上的事给刘承勋一五一十说来。
说实话,刘承勋知道自己这个小弟子天资过人,心智选超同龄孩童。可若一个人要成大器,德行更是重要。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刘承勋现在终于觉得自己没看错人,这位小殿下小小年纪就有仁者风范,未来可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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