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墙不远处还种了一棵刚过墙头的小树杈,树干上还系了彩带,对于不能踩着下去的东西谢兰撇着嘴从内心嫌弃之。气喘吁吁的坐在墙头,外袍半挂在臂弯处,晃着腿看着案边正在低头认真读折子的司马辰,目光有些飘忽。
认真的男人姿态气度是最能吸引女人的,司马辰本来就长的极好,墨发披散在身后,有一缕滑过臂膀垂在脸颊旁,看着他的侧脸谢兰突然就想起初见时那个披着白狐裘的少年。
轻讪一笑后谢兰脱了鞋,往房里丢去,第一只绣鞋没扔准,砸在了房梁上翻了几圈滚到墙角,第二只就有了准头,砸在了司马辰面前的案桌上。
司马辰本眉头紧锁在出神想事,第一声响动时正好抬头,一个闪着光的东西就砸在了自己面前,一个激灵微微向后仰身。东西落下后低头看了一眼是绣金线的鞋子,这才往窗外看去。
谢兰见司马辰抬起头来后扬起一抹痞气的笑,光着的脚丫子五指蜷起前后荡着:“阿莫,我下不去了,劳驾帮个忙。”
竟是用了从前那般语气说话。
司马辰起身,走至窗前抬着头看墙头上的谢兰,颇有些不知说些什么:“好好的你怎么爬上了墙?”
谢兰也不解释,撑着墙瓦只是笑。司马辰于是无奈叹道:“小心呆着,莫动。”说罢转身从殿门处踱步走出来。
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了一件,外袍宽敞内里也没有系带,露出里面精细的胸膛。他抬头微微带笑,问道:“跳下来还是我上去?”
谢兰垂头也在笑,想起之前在阁楼发生的事竟然觉得内心蠢蠢欲动。
司马辰抬臂道:“下来罢。”
抬臂的瞬间谢兰已经跳下,外袍因着动作已然滑落,司马辰朝前走了几步,这怀中一重才接住了跳下来的谢兰,外袍也劈头将他们俩盖住了。
谢兰突然撑着司马辰的臂膀往上将自己抬高了些,然后轻点住他的唇。
衣袍带着谢兰身上沐浴后的香气,其中还夹杂着司马辰身上的兰香。司马辰手上用了力将谢兰揽住,一只手掌住谢兰后脑,片刻便从主动压迫成了被动。
唇上温润,谢兰的内袍也半滑露出精美的锁骨来,差一点就让司马辰把持不住,声音微哑抵唇问道:“半夜三更爬墙而来,阿兰,你莫不是投怀送抱来了?”
谢兰微喘,将头上似盖头的外袍扒拉下来,重新穿上身,冲司马辰眨眼道:“可不就是投怀送抱来了?如今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劳驾阿莫再把我送回去。”
司马辰依旧记得谢兰光着脚一事,抱着谢兰转身将她放在窗阑上坐着,闻言轻笑,也带了丝痞气:“送回去?深更半夜c孤男寡女,阿兰还想回去?”
正经男人流氓起来简直要人命,谢兰目光越发飘忽,颇有些不知所措。
司马辰也没想要强迫,心中其实也对接下来的事很是期望,可是谢兰不愿他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见谢兰如小女孩一般无措事他又有些好笑。
只得板起脸问道:“半夜不睡,来找我可是有事?急事便快说,若不是”语气也带了隐约的威胁之意,“那就不怪我打你了。”
谢兰一个哆嗦,恶声道:“你敢?我爹都没打过我!”
司马辰语气瞬间弱了:“不敢。”
这才满意的靠在阑干上,张口正想说些什么,那边福之突然在殿门处禀告说是苏贤妃到了。
两人之间突然沉默了。
谢兰嘴角笑了笑,一个翻身进了殿,然后示意司马辰道:“看来三更半夜投怀送抱的不止妾身,那帝君请忙。”
就算是看在苏相面子上,苏龄是万万不能拒绝的。司马辰伸手护住谢兰下了地,这才开口叮嘱道:“我很快就打发她走。”目光在光着的脚上过了一遍然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