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两人关系算是突飞猛进,文竹表示欣慰,连隔几日进一次宫的穆昊然也在谈完事情之后顺路过来唉声叹气的做出一副卿卿不知吾心的模样,穆昊然惯会演戏,这番嬉皮笑脸的模样愣是将谢兰生生气笑了。
建章殿与兰沁宫之间一墙之隔,登上西面的阁楼更是能将两宫全景看遍。谢兰伸出手打开窗俯身出去打望了一下,建章殿灯火通明,应该是还在批阅折子。仿佛是看见了正挺背坐在案前皱眉批阅折子的司马辰,谢兰嘴角轻轻勾起。
“卿卿笑的真是开心啊。”
热气喷在耳后,谢兰不可察的打了一个颤,随后冷声道:“王爷好兴致,这么晚了还来妾身这?”
“比不得卿卿登楼赏月的雅致高,本王来只是想看看,咱们的姜夫人是不是身在福中忘记了约定。现在看来想必卿卿是沉迷声色了?”
微烫的唇说话间已经贴上了肌肤,谢兰垂眼,声音仍然冷淡道:“沉迷不敢当,这不是迷惑众人的招数吗?”鼻尖越发浓烈的胭脂香味,谢兰抿唇,“不先迷惑下怎么能一击毙命?况且王爷明明是知道的,妾身和司马辰两人间隔了什么,怎么可能真的毫无芥蒂的在一起?”
那胭脂味因为距离太近,谢兰闻的清楚,淡淡的茉莉香气。
“哦?迷惑众人?那卿卿是不是也在迷惑本王?”身后从左腰处伸出一只手,将谢兰拦腰抱住随后握住了谢兰右手腕,另一只手从后伸出,将右手臂上的衣袖挽起,“这守宫砂本王最是喜欢,只是比起这个来更喜欢卿卿在本王身下的样子。”
身子被迫紧贴在身后人的身上,细白的小臂被袒露在外,在夜色下宛如泛着微白的光,臂间一点朱砂格外显眼,司马伦呼吸更是急促。
一抹难掩的恶心让谢兰差点当场吐出来,微有些挣扎,反问道:“王爷可是忘了,妾身现在还需要这东西呢。”
“听说守宫砂还能再点上去,不若事后本王亲自为你点上。”
竟是半点没有想让谢兰走的意思!
谢兰开始急的挣扎,手中语速渐快,道:“王爷莫非真的要强人所难?妾身认死理的很,事成之后先给妾身一个名分不更好吗?”
司马伦眸中深色变换了几下,随后当真放开,退后两步道:“还真是这个道理,本王堂堂正正怎么能做出强人所难的事来?”想到万不能惹怒了谢兰,司马伦终于忍住身下刚起的不适,继续将今天的来意说出来,道,“是本王逾越了,卿卿莫恼。只是本王这次来,是想送一样东西来。”
说罢从袖中掏出一小叠牛皮,牛皮被包成指甲大小的方正形状,被红线套在了一起,在谢兰惊异的目光下得意解释道:“此乃南疆特有的药,分为七天吃下,这人就会变成一个傀儡,除去自身七情六欲只听从别人的指使。本王要你分七天,一天一次喂给司马辰。”说完他笑了下,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险恶。
谢兰有些惊奇,南疆素来神秘的很,传闻其中蛊术能活死人肉白骨,竟然不知司马伦会有南疆的药。
她伸手接过那叠小牛皮,诧异问道:“王爷好生厉害,竟然有南疆相助,想必这次定然马到成功了。”
“这就要看卿卿到底心中如何想了,本王等着卿卿好消息。”说完他抬着眼就着洞开的窗往外某处看了一眼,口中赞道,“卿卿这处果然是好的,宫中皆可一览无余。本王还未恭喜卿卿呢。”
“不敢当,只是不知道搬宫之后又该如何联系王爷?”
司马伦收回目光居高临下的瞥了谢兰一眼,似是有些讥讽但是很快压下去,他道:“在西宫你也没有怎么主动联系过,既然如此以后便让本王来找你罢,宫中众事本王都知道,你也瞒不住本王。”
“妾身不敢欺瞒王爷。”
在西宫谢兰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