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强烈。可是谢家军队各个都是强壮魁梧的汉子,这般柔弱的男子,莫说没印象,就算谢兰有印象那也是活不过几天的。就是那何氏谢兰都觉得没见过。
“你确实说过。”司马辰在一边阴测测的说道,“你们幽州取的小名都是贱名,那时候他不叫何岐,叫二狗,还在谢将手下练过好几年的日子。”
谢兰恍然大悟,对这小名果然熟悉的很。
五六岁连头发都绑不成辫子的年纪,更别说几岁的小娃娃,哪里知道什么情情爱爱海誓山盟,只知道口头上是丁点儿吃不得亏。
“我爹爹说了,谢家人只能娶别人,没有嫁人的道理,所以我才不会嫁人!”小小谢兰用力吸了鼻子,抬手将鼻子下可疑物体擦去,然后毫无心机的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道,“所以二狗子你就等着嫁给我吧!”
时隔十几年,这件事被毫无保留的被当事人转告给早已忘记那句戏言的另一个当事人谢兰。看着面前瘦弱的比自己还不禁打的济安,目光不自觉地在司马辰和济安两人的下半身上转了好几圈,谢兰表示自己有些懵。
被那目光扫的浑身不自在的司马辰灰瞪了一眼谢兰,道:“我竟不知你原来还有个未婚夫。”
童言无忌,莫说司马辰不知晓,就是谢兰也不记得了。
“夫人髫年戏言怎么能作数,奴说出来也并不是想要帝君和夫人当真。”济安转眼换了话头,继续解释道,“三年前家中落败,家父病重,临走前叮嘱要护住谢家血脉。听闻夫人在宫中,奴便追随而来。”眼里满是柔情,“得知夫人过的很好,家父想必也是欣慰的。”
也算是解了围。
司马辰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听在谢兰耳里如冷笑,让谢兰感觉自己和人有了私情被正主抓到了。
尴尬的清咳了一声,谢兰问道:“那么为什么要叫济安?”
济安顿住,片刻后答道:“从幽州出发进宫前在路上碰到了一位同路人。可惜进洛阳的时候因为身体不适病重身亡,奴身份当时不能暴露,便借着他的身份牌进了宫。济安,是他的名字。”
谢兰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既然今日赐名了,你便改了名吧。往事已矣再也没有朝后看的道理,书恬,如何?”
济安重新行礼恭声谢道:“书恬谢夫人。”
事情都问妥了谢兰也没有再让人跪着的道理,让文竹书恬二人起身下去后转头望向一旁坐得端正的司马辰。
司马辰目光随着书恬幽幽晃过,幽深的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什么叫做济安的同路人,司文送来的消息根本不是这样。说着童言当不得真,却舍弃了男人该有的东西只为寻一个不知底细的消息。
情深意重的行为却挂了个不轻不重的借口,也只有不懂这些的谢兰才真的会信。‘济’字义上是过渡的意思,济安二字,分明是在乞求谢兰转危为安。
既然他自己都不想说出来,司马辰就算清楚一切也没有兴趣解说。
回神之后就看见软塌上撑着下巴盯着自己的谢兰,一愣之后收了神哑声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你”美色当前谢兰有些出神,顺着话答了句后立马清醒,接口道,“想必国事繁忙,为什么会来西宫?”
“穆昊然之前说他在你宫里杀了个婢女,还引来了太后。实在放心不下,等事情一了便来看看你。”也不算事情了结,满案的折子压的自己连站起身来喘口气都没有机会。
想起庭中那白布掩着的尸体,皱眉道:“到底天气炎热,你宫里的人怎么都不收拾着。”
“他们怕的很,会盖上布遮一遮都算是勇气可嘉了怎么还能收拾。”转眼看了下庭中早被染红的白布,无赖的语气隐隐透露出来,“正好你来了,你手下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