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能不能做出来。”
“夫人向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半盒够了。既然是死后遗留的最后半盒,那奴可不敢浪费,青河姑娘挑一指甲就好。”说完文竹转头,询问道,“夫人今天想吃什么?天气炎热的很奴向司膳房点个冰镇的汤水来喝如何?”
“甚好甚好,天气是热的很,多盛些来你们也多喝点?”谢兰似是喜欢青河的很,殷切问道,“青河也跟着吃一些吧?”
青河婉拒道:“可不行,奴还要去趟元清殿收拾些东西呢,奴的母亲也不知奴最近都在西宫,母亲前段日子摔到了腰,奴还要去拜托些小姊妹帮忙照顾呢。到底是要和母亲说几句话的。”
谢兰似是这才恍然道:“赵氏是你母亲?”
“是。”
“哎呀!”谢兰拍手,脸上满是懊恼道,“万万没想到是姑娘的母亲,说来对不住你,你母亲摔了腰还是本宫惹的事端。那日清晨你母亲奉命为本宫送药,却不想那下人凶神恶煞的,本宫还以为是乱臣贼子就下了死力反抗扎了你母亲一下。”回忆着往事谢兰这才慢吞吞问道,“可好些了?”
青河垂眼恭敬回道:“是母亲他们太过鲁莽,换作其他人也会因为来势汹汹抵抗的。如今好些了,太后赐了药,腰每日都坚持推拿现今能稍微直起身了。”
“到底是本宫激烈了。可是对不住,西宫没什么好东西,伤筋动骨的事可马虎不得,那就拿着本宫的牌子去给赵氏订上几月的骨头汤吧。”
“奴谢夫人厚爱。”
青河在谢兰用午膳的时候便走了,文竹伺候着谢兰吃完主食将一碟子碎冰水果端上来。谢兰欣喜的吃了几口,眯眼尽是满足。
“夫人。”一旁的文竹沉默片刻,抬眼瞧了谢兰神色后飞快的垂眼,问道,“那青河便是上次奴说的在太后跟前得宠的梳头婢子,赵氏也因她的关系狐假虎威,瞧着赵氏平日的作为想必那青河也不是个好的,怎的夫人还”
后面想说的话太过不敬,文竹立马息声。
“和她狼狈为奸?”谢兰将碎冰舀进嘴里高兴的打着哆嗦,接过话头也不生气,“她不是个好的不用你说我也是知道的,太后送来的人,你觉得我们敢用?只是好奇的很,那人身上好像有很多地方等着去弄清。”
说来有些悬乎,但是谢兰总有种感觉,总觉得只要弄清了青河身上的事情,那么什么事都一清二楚了。比如为什么她能几句话就说服一门心思要谢兰遭罪的太后,又比如那身上莫名熟悉的香味。
“你好好去琢磨她给你的香料,本宫要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实在弄不清的话,你便去找司药吧。”
文竹抬眼似是确认,夫人竟然会开口让自己去找司药?司药是帝君的人大家心知肚明,司药知道的帝君也就会知道的而后语气带了七分欢喜应道:“诺。”
一碟碎冰水果不多,很快便吃完了。吃了几口碎冰冻的牙疼,谢兰捂着牙吩咐道:“你把济安叫进来。”
“你说她打发了哀家送给她的人?”
元清殿内太后半靠在软塌上,垂眼看着地上跪着的青河低声确认道:“还是当着你的面?威逼利诱最后让他们择主?”
“是。”
“哀家派你看着西宫,她就没顾及你?还是你根本不想拦着?”
“太后明鉴,姜夫人大方的很,一人一两银子让他们自己离开还放言说绝不追究。奴一开始也没想到她竟然当着奴的面c且借着奴是太后您派过去的由头让他们放心大胆的选。”青河声音平缓,一点也看不出惶恐的模样,似是在诉说别人的事,“等奴反应过来后那些宫人皆有了退意。”
“哼,好一个绝不追究。”太后气的拍案,“倒不知她这般大方!”
灵嫱正在榻前坐着打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