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虽有心想要调教一番,可是这刁奴总是端着太后的架子,妾身也是”
“哦?你的意思是说,是哀家教管不严的过失了?”
“妾惶恐。”
“哀家听说太子近日来往密切,回回遣退下人?到底是帝君的女人,这般作为你可有将帝君放在心上?今日不曾想竟然血溅当场,若不是做贼心虚?”
让青枝血溅当场的人是穆昊然下的令,充其量谢兰只是没有拦着。太后这句话却偏偏想要将谢兰拉下水,安个不守妇道的名头。
太后此番来并非是想要为青枝出头,一个婢女罢了,想要多少便能有多少,这次来也只是听司马伦说是个好机会。
司马伦眼中,这个是拆散羌晋关系的机会,但是他没有明说。太后是个心思装了天下想要问鼎龙椅的女人,形势比司马伦看的清楚,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儿子,以为他知晓自己心意也想除掉谢兰。
确实是个好机会。若是用的恰当谢兰私通的罪名扣上了不死也要脱一层皮,饶是司马辰想要护住她也护不住了,借着青枝死掉的名头安她一个灭口的名,也是全了这婢女伺候的情分。
谢兰被那句话哽得一时有些无语,睁眼说瞎话的功力太后是越来越厉害了,谢兰从一开始就说过不要人近身伺候,遣退众人是有的,可是光天化日,谢兰和穆昊然都在廊下一直未避过人,其他人都在庭中走动,虽然听不清两人间的话,但是动作却看的清楚。
众目睽睽下就算是想要发展私情也没有机会发展。
青枝死是因为自己的愚蠢。要说杀人灭口谢兰根本没有想要做的理由,杀鸡儆猴倒是真的。
不等谢兰出声穆昊然已经开口了:“太后这话说的好生奇怪,孤做了什么贼心虚到要杀人灭口了?”
“孤男寡女想必不用哀家说明,各自心中有数。”
“可惜孤愚钝的很,小时候摔破了头,什么事都要别人说清了才能懂。太后不妨说说,孤和你们帝君家的妃嫔有什么关系。”
谢兰在一旁木着脸垂眼,红杏出墙确实是个很好的降罪由头,这对后宫众人都是避之不及的。可是现在遇到了个一直不要脸的穆昊然,自然这些就奏效不得了。
见奈何不了穆昊然,太后目光一转对上谢兰:“太子不懂不要紧,毕竟一走便一了百了,怕就怕徒留一个人孤苦伶仃。”
谢兰笑吟吟地抬眼道:“太后说的是。”眸子向下看着几步之遥的头,意味不明的笑着说,“一个人确实孤苦伶仃的很,说来太后也是一个人呢,先帝走的匆忙,连后事都未好好交代下来,只带走了几个得宠的嫔妃,安排了帝君继大统便撒手而去。想必太后很是懂其中滋味。”
“哀家竟不知你这嘴硬的很。”红杏出墙这由头是用不上了,太后转言道,“捉奸成双到底是要证据,你便好好藏好了千万不要露出马脚。不过后宫还有哀家在,哀家记得动用私刑可是死罪。”
这千方百计的想要谢兰死,谢兰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平日也没有得罪过太后,也不知为什么偏要针对自己。
“太后,您瞧清楚了,动手的不是妾身宫里的人。”
西宫宫人皆是跪在较远的地方,连青枝的裙角都未曾碰到,反倒是庭中站的笔直的三人格外显眼。
“哎呀,原来晋国不能动刑的么,都是孤鲁莽了,只是这婢女着实刁钻,给了面子都不要,指着孤鼻子说孤的不是,手下人难免护主了些,都是些习武之人下手难免没有轻重。太后见谅。”一边看戏的穆昊然紧接着开口,将一切揽下,说着抬脚踹向三人。
白靴沾了血,踹在三人黑衣之上带着一个脚印的湿意,那三人也不躲,硬生生的受了那一脚。
太后身后的宫人看到地上的青枝皆白脸,灵嫱谢兰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