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叫住手都不听呢?”
喂药一事还可以说成关心谢兰身体,可是对帝君命令不听是事实,就算他们这群人只是没有想到这时候会有人来。枉顾圣意算是抗旨,重一点就是抄家流放的罪名。
太后微咬牙,护甲掐进灵嫱的肉里,灵嫱低着头冷汗瞬间疼的打湿了后背。眸光看着堂中瘫倒的谢兰带着不可察的恨意:“谁知道本该早朝的帝君会这时候到来?哀家也是没想到,今日早朝居然下的如此早,帝君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枉顾江山,若是堂中人知道了难免会有些怨言。”
那抹恨意埋藏在眼中,谢兰略有所觉的突然抬头正好撞上太后的眼,见状惨白着脸带有嘲意的笑看着太后袖中的手。
顿了顿,太后已经收手,面色如常道,“这些人也算是伺候哀家多年的人了,大概是有些什么误会导致帝君觉得他们在侮辱。到底是哀家宫里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死罪便算了,各打三十板子哀家看也就是了?”
“误会?”司马辰抬头看她,却是没有动作,“朕亲眼看见他们对姜兰的粗鲁动作,误会?”
“这些人也是伺候过哀家的,下手知晓轻重,怎么敢粗鲁?莫不是某人当了几年夫人身娇体贵别人碰也不能碰了?”
“臣妾不敢。”谢兰立马接道,“身娇体贵不敢,到底是他们不顾臣妾意愿碰了妾身。”说着谢兰扬起了下巴,下巴上的红痕已经开始发紫,脸颊处拇指印记格外清晰。
“奴知罪!”之前那个捏谢兰下颚的宫人立马跪在地上惶恐道,“太后恕罪!帝君恕罪!”
谢兰看着那人不语,想要借着这事对太后一击即中简直是妄想。这人此时被推出来本来就是个顶罪的,那药古怪但是如今已经因着炎热的天气蒸发的只剩一滩水痕,想要当做证据已经是不可能了。
“既然是误会一场,这人便砍了双手吧。”太后到底气不顺,动刀子的是她宫里的人,打的是她的面子。
地上那人瞬间瘫倒,绝望的磕头求饶。
“既然如此,那便砍了逐出宫去吧。”
司马辰示意,那宫人身后的一个侍从上前拔刀,利刀出鞘发出一声嗡鸣,雪白的刀光一闪,那人已经哀号一声在地上翻滚,断掉的手落在身前,腕中温热的血液喷洒着湿透了宫服,少许溅在谢兰身上。司马辰见状皱眉,微微挡在谢兰身前,血液溅到司马辰银白的朝服上格外醒目。
事已至此太后也有了怒意,将手腕中的玉镯奋力一摔喝道:“司马辰!佛堂中怎容你这般不敬!”
那翠玉镯子摔在地上立刻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声音。
“佛堂?”司马辰恍然大悟一般四处看了看,不在意道,“朕从不信鬼神妖魔,朕的江山靠的是自己,敬佛?太后什么时候也信这东西了?”
气已经出了司马辰也不在乎了,俯身将谢兰拦腰抱起后对太后微微笑道:“此事已定,姜兰朕便带走了。太后,佛祖向来事忙,有些事做过就做过了,再如何烧香拜佛也无法掩藏。”
语气满是嘲意,太后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臂弯中的谢兰无力靠在司马辰怀中,听着司马辰胸膛处传来的震动诧异的看向太后。太后也不理,满口怒意差点绷不住迸发出来,目送着司马辰等人走出宫后太后回身朝那领头宫人恶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似不解恨再一脚踹在肚子上怒声骂道:“混账东西!”
护甲将脸划的鲜血淋漓,众人跪在地上直呼:“太后息怒。”
太后骂人的声音不大但是刚出宫门的司马辰等人却能够听得清楚,是不是指桑骂槐他们也不在意。宫门处等候的文竹济安见一行人出来之后立马迎上前,担忧的打量着谢兰,文竹更是忍不住掉眼泪。
如今司马辰只在意刚才的事情,低头看着谢兰问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