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诗诗眼眸缩了缩,落在毒药上的目光深邃了几分,“你们想要我怎么做?”
京都的瘟疫莫非是他们西域人在背后搞鬼?
“小姑娘,你帮老夫看看这里面究竟都有些什么毒药?”宁远老爷子期盼道。
找到这个毒药,只要对症下药,便能解决京中所以的百姓,可惜他对西域毒没有了解,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李诗诗用银针搅动了一番,细细判断里面有些什么,“这并不是什么毒药,这只是用来驱虫避害的,每逢节典时放在酒中让大人小孩喝下去的。”
“驱虫避害?!”
云凝雪和老爷子同时不可置信道,既然是去驱虫避害,还能饮用,怎么京都的百姓喝了出现疫症,莫非是京都人和西域人身体不一般?
“小姑娘你在看看,会不会有什么你没有看出来的。”宁远老爷子摸着自己的山羊胡,疑惑道。
“你们有没有用蛇泡的药酒?”李诗诗道。
“有。”老爷子立马叫来白生取了药酒,“小姑娘你看看这药酒可以不?”
“试试就知道了。”李诗诗本想从头上取下一根簪子,可只插了一根木簪子,只好问云凝雪借,“凝雪将你头上的玉簪子借我用一下。”
李诗诗先用银针在自己手上扎了一下,鲜血顿时冒出来,云凝雪一惊,刚想要开口,就被老爷子拉住了,“这姑娘是西域人,从小食毒比吃的饭还多,她的血与我们不同。”
老爷子兴奋的看着李诗诗用玉簪沾去血液,放在药酒中,那黄褐色的药酒顿时变得深黑色。
她的血液!
云凝雪一惊,只是一滴血便可以使得药酒变得深黑,诗诗姐的血液竟然有如此剧毒。
接着李诗诗将剩下的白色粉末到了一半在药酒中,在接触的一瞬间,药酒冒气了‘咕噜咕噜’的气,腾升起一阵白色的烟。
谢锦熙站在后面,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狭眸微动,落在李诗诗身上的目光变得考究起来。
“这是!”李诗诗将漂浮在药酒上的白色物质挑在卷帕上,眉眼猛地收拢,惊色道。
老爷子询问道:“如何?”
李诗诗面色不好,氤氲了半晌这才缓缓道,“这的确是驱虫避害的药,可有人里面添加一种名叫‘落雁沙’的药,‘落雁沙’也不是毒,在冬季服用了,还可以驱寒,可……”
“可这两种药混合在一起,便会让人产生发热,昏迷的功效。”
闻言,云凝雪有些不懂这个下毒人究竟是何企图,“那可有办法治疗?”
这两种药都不是毒药,这样一来便没有解药一说。
李诗诗,“曾经在西域也有人将这两种药混合在一起,但因为它副作用更极为强,便被下令禁止,我也小时候偶然知晓它的,服用了这种药后,半月后,患者便会和正常人一样,但会对这种药上瘾,它就如同……五石散一样!”
什么?!
闻言,谢锦熙狭眸忽眯起,五石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
当年五石散在京都军中悄悄流传开来,导致北裘士兵每个人都精神涣散,甚至还有不少士兵为了争夺一点五石散而互相厮打,谋害。
那段时间,北裘的军队势力大大削弱,敌国趁机攻打,连连让他们丢了好几座城池,他和云将军府各带领一批士兵阻拦,士兵没有气势,连长毛都拿不稳,更别说上战场了。
他也尝到了吃败仗的滋味,后来他设计俏入敌军阵营,杀了敌军首领,将其首级挂在城墙上,这才打退了敌军。
此事让父皇大怒,军中全部戒严,使用过无石散的人能戒的,可以活着但却被逐出军队,不能戒掉的,统统处斩。
每天都有人要被斩杀,监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