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便是数年过去,国内的消息,虽然顾念从不主动说,但是何平戈在报纸上也看的见其中几分,再加上小兵每次来叙说的,便也算是能够了解七八分了。
何平戈将手中的报纸放下,又将才写好的信看了看,装进了信封里。
小兵见此,便赶紧凑上去问:“何老板,这可是我要带回去的信吗?”
何平戈拿手一拦,笑着道:“今次无信。”
“今次无信?!”四个字叫原本还闲适的歪在沙发上的顾念,瞬时便跳脚了起来:“他真这么说的?”
小兵颇有点怂的被顾念吓退了两步,盯着顾念要吃人似得表情犹豫了两秒,才慢动作的点了头。
“反了他了!”顾念气的站起来原地打了转:“给我买票,我这就要去米国。”
副官这些年来跟着顾念,原本是看着顾念日复一日的变的喜怒不形于色,可没想到这何老板竟是有这么大的本事,不过是区区四个字,就叫司令失了严肃,顿时便有些感慨,可是面上又不好表露,只好劝道:“司令,这刚打完仗,正是论功行赏的时候,现在走,不合适。”
顾念是什么人,她若是在意这个,便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当即一拍桌子:“要发钱给我打账上,军功章给我装信封里寄过来,老子的男人都要跑了,老子还管什么论功行赏!”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顾念便风风火火的坐上了奔赴米国的船。
带着个副官,一路寻到了何平戈的地址,才一进街,便见了满街热闹,人人都往了一个方向走。
顾念心里奇怪,面上便带了些许,副官看在眼里,便习惯性的为顾念排忧解难,随意的找了一个人拽着就开口问道:“麻烦问一下,这是什么事,这么热闹?”
这张副官也是在本国待得习惯了,没想到一过来就中了大奖,抓着的是个金发碧眼的米国人,两个人费劲巴力的交流了半天,最后张副官蔫头耷拉脑的无功而返了。
顾念被来郁结的眉头,被张副官逗的展开了,难得看到自己这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副官吃了瘪,顾念竟是十分不厚道的决出了几分浑身舒畅,当即笑着一拍副官的肩:“走吧,爷请你看看热闹去。”
要不然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呢,顾念现在就是这样,本来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跟着大家一起走,没想到到地方一看,竟是个戏园子。
顾念几乎要乐出声来,抬步就往园子里走,有个小门童一见顾念,便笑着道:“哎呦,这位客官,您可是来着了,今个儿可是我们这的何老板,这么多年以来,第一回开嗓唱戏。”
顾念的脚步一顿:“何平戈?”
小门童不认识顾念,只以为顾念是听过何平戈的名气的,这会儿满脸都堆了笑道:“可不是吗,您啊,里面请。”
这可真是有意思了,顾念脸上不动声色的跟着小门童往里走。
也是顾念来的不巧,有些晚了,好的位置都叫人挑去了,只剩下了些边边角角的位置,不过顾念倒是不在意,她原本就不是为了戏来的,她为的啊,是人。
谁知她才刚要在一个边角坐下,又走过来了一个看起来有些资历的人,道:“这位客官跟我来,您啊是我们今天来的第一百位本国人,所以啊,请上座。”
那个人指的,是个前排的贵宾位。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顾念毫不犹豫的就走过去坐下来,反正这里也都是何平戈的产业,她占他园子的便宜,理所应当,不但如此,她等这场戏完了,还得去沾这园子老板的便宜呢。
一声锣鼓响,有人从帘里出来,这个故事顾念倒是没见过的,却也很有意思。
何平戈办做的是个白面小生,被个女将军给掳回了家中,开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