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出很远之后,见总裁的脸还是铁青着的,欧烈忍不住笑了,“总裁,您也用不着郁闷言小念是见您生气了,就寻思着剪掉自己的头发让您消消气,多单纯的姑娘”
“……解读得不错”萧圣冷冰冰的睨了他一眼,不无嘲讽的勾了勾唇,“她不是让我消气,是存心想气死老子”
“消消气,过段时间就长出来了”欧烈宽慰他
“现在等着用,她自己没长毛,我长一份给两个人用这个败家女人居然给刮了,能不气吗?”萧圣烦闷得扯了扯领带,喉结上下滚动出性感的弧度,好像下一秒要起烟了
晕死,总裁夫妇真奇葩,这个东西也能共用?
“不是还有另一边吗?”欧烈双手扶着方向盘,忍不住开玩笑,“不过总裁,以前也没见您这么重视腋毛啊,还专门护理,听起来很好笑的样子”
萧圣拿根烟含在嘴里,点了火才说,“那女人特别喜欢腋毛,睡觉的时候都要趴进去不然我一个大男人,吃饱撑着了还要去专门护理?”
欧烈不能认同,“她应该不喜欢吧,要是喜欢就不会给您刮掉了”
萧圣吐了个漂亮的烟圈,深沉的说,“有的人特别蠢,自己喜欢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一定要等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这句话虽然短小,却特别有哲理,欧烈一时也无言了脑海里却浮现出昨天言小念一件件拆礼物的情景,当时拆得那么急,能看出她的心特别乱为什么心乱,因为她在意了!她爱上总裁了却不自知,或者假装不知……
言小念目送萧圣的车子离去之后,依然在别墅门口站了许久,渐渐的,眼圈就有些红了——对不起啊,萧圣如果注定不能在一起,我又何必在你的圈子里抛头露面?
她只顾自己失落了,没注意夏管家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后来她上了楼,夏管家也紧随着上了楼,直到她进了房间,关门的时候,夏管家还想跟着进去
“夏叔,我剪了一撮头发就变得那么难看了吗,值得您一直盯着看?”言小念奇怪的问在她的印象里夏管家一直是个有修养的老绅士,今天怎么怪怪的?
夏管家猛地回过神来,对她尴尬的笑笑,“抱歉,我盯着您并不是觉得您难看,而是您的气质特别像一个人”
言小念愣了一下,紧张的问,“像谁?”
夏管家没马上搭话,又仔细的看了她一番,然后摇摇头,“这样仔细一看,又不太像了”
“呃……”言小念抹了抹额头,空欢喜一场,还以为夏管家看到她母亲了,虽然黄芳说她妈死了,但她不太相信
“夏叔,您帮我喊下红玉,我找她有点事”
“好”见言小念关上了门,夏管家转身走向楼梯,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其实他发现言小念剪了个阴阳头之后,乍一看特别像秦仁凤,因为秦仁凤也曾剪过类似的发型,但细看就不像了秦仁凤美得大气粗犷,眉眼之间不如言小念精致清纯……如果秦仁凤是塞北的风,那么言小念就是江南的雪
十分钟后,红玉傻傻的站在言小念面前,看着一地头发,迷茫的问,“小鲶鱼,你怎么把自己剪成秃瓢了?”
“不然呢?我要顶个阴阳头吗?”言小念把手上的剪刀递给她,平静的说,“你帮我修剪一下,这里不齐”
咣!红玉手一哆嗦,剪刀掉在地上,“我可不敢帮你剪!小鲶鱼,你死定了,少爷回来会揍你的”
“凭什么?这是我的头发,我爱怎么剪就怎么剪”她剪个头发告别过去,也有错吗?不过,剪成秃瓢跟尼姑似的,确实挺难看的,希望萧圣嫌她丑,今晚不要再碰她
言小念还是放不下许坚这道坎,四年的恩情摆在那里,她不吱声爱上别的男人了,让人家许坚等了场空,不像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