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禅房的木床发出了“吱吱”的有节奏的响声,月娘的狂呼浪叫顿时消失了 , 是在喉啼中发出一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怪声……
吴长功时而轻描淡写,时而狂风骤雨 , 时而又缓又慢 , 时而疾如奔马 , 时而直来直去,时而四出游荡,时而研磨挨擦,时而狠命戳插……
很久,很久……
浪潮终於平息了。
黑暗中听见二人微微的喘息:“公子,公子太厉害了。”
月娘夸了出口。
只是这话语里并无真心。
因为吴长功的那玩意儿蹭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只叫她恶心,她忍不住的想到了数九。
他的东西冰凉彻骨,却叫她有别样的快意。
这吴长功 , 有的只是俗物罢了。
只是月娘现在需要这样一个人将她带出这困境。
她是阴门的人,这是无法改变的 , 她也没有胆量就这样带着深秋藏在这山间不往杏林坊去 , 但是这地方距离杏林坊太远了 , 若是她们两个弱女子要往那边走,再走一个月也不定能到,而且路上还不知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
所以 , 她想要利用吴长功。
她算是看出来了 , 吴长功对她很是痴迷,她只要捏住吴长功的心,便可。
而且 , 她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
那是关于这个尼姑庵的。
这个尼姑庵表面上看起来很正经没有什么端倪 , 月娘却发现 , 这正儿八经的尼姑庵下面却是做肮脏生意的窑子。
妓院。
想到这里 , 月娘并不准备就带着吴长功一走了之了,她还想要做更多的事情,尽最大可能的体自己牟利。
所以她故作姿态的双眼一红 , 然后伸出袖口要擦拭眼泪。
吴长功见此赶紧问她怎么了。
“为甚麽你要冒险这样做?”
月娘哽咽,一副泣不成声的模样。
“因为我太爱你了!”
吴长功刚刚享用了月娘,却发现这女子竟然不似寻常女子一样,用过一次便觉得无滋味了。
她就像是有一种魔力一样,让他此刻心里全都是这个身材娇小细嫩的小娘子。
所以他一时情急的想要跟月娘吐明心意,竟然口快的用了爱这个字。
月娘突然紧紧搂住吴长功,雨点般的吻落在他脸上,胸膛上,喉咙哽咽着道:“郎君,你这次真是铸成大错了!你死定了!”
她仿佛真的是被吴长功这句话给感动到了 , 抱着吴长功竟然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
“为甚麽?”“因为斗母宫不是尼姑庵,而是一座妓院!”
“什么?”吴长功几乎昏倒:“你们……”
他早在泰山脚下都听闻过这斗母宫的大名 , 这一下告诉她这斗母宫不是个尼姑庵竟然是个妓院。
吴长功仿佛有雷劈在了头顶,心里一下子反应到难道自己刚才睡过的女子并不是冰清玉洁的尼姑,而是一个妓女。
这般想着,吴长功的心里十分的矛盾,他想要觉得月娘肮脏,但是又控制不住的迷恋那具身体。
“我们这些尼姑,实际上就是妓女!”
月娘注意到了吴长功眼底的纠结神色,想要冷笑。
“到底怎麽回事?”吴长功牙齿颤抖:“你快说!”
“唉,”月娘长叹:“我本来姓月,父亲也是名士 , 不幸早已去世,家道衰落。继母年轻,不能守寡 , 嫁给一个武官。他们要把我卖进妓院过皮肉生活,我不愿意 , 所以跑到斗母宫出家做尼姑。没想到这里也是火坑,是命中注定啊!”
月娘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