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带领众人对孟府俯首称臣,我们天坤楼至今没失掉一名弟子,难道师弟我说做的错了吗?”一个男人歇斯底里的争辩道。
屋子里顿时传来嘈杂的声音,纷纷说端木紫涵的师弟作出的决策也是逼于无奈,望楼主不要责罚才好。
端木紫涵脸上时而悲哀,时而愤慨,不知人云欲云,孰是孰非,正当其时,一丝犹如游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楼主何不随我前往城子古村,远离这是非之地,留在此地,孟金彪又怎么会放过你,挑起孟府和天坤楼的争执,重蹈圣宫重覆辙,给宗门带来血光之灾,实在是不明智之举。你师弟的做法虽说是权宜之计,但是,如此时局,也不失是一个好的办法。”
端木紫涵知道。这是古映雪的声音,表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哎,不由叹了一口气,所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没想到如今我天坤楼竟然成了别人来去自如的地方。”
端木紫涵听了古映雪的话,顿时产生了离意,悲愤的说:“各位师弟,我今晚即将离去,我实在不能屈从于孟金彪的淫威,损我一世清誉,孟府今日之辱,来日,定加倍奉还”。说完,便飘身出了天坤楼,消失在夜色中。
上官烟儿把端木紫涵收入紫金葫芦中,便朝着乌蒙城的东南方向飞去。城子古村就在乌蒙大陆的东南边陲,上官烟儿决定把古映雪一行送出一个安全的距离,在返回,防止不小心被孟府的爪牙盯上。
突然间,上官烟儿的脸色一下惨白,好像是受到了重创,古映雪问道:“小师姐,你怎么啦?”
上官烟儿颤声说道:“护宗大阵损毁严重,受到了厉害的敌人的攻击”。原来身为七人执掌,宗门的安危上官烟儿一刻也不能拉下,她早已经在护宗大阵中封存了自己的一些神念,护宗大阵的一丝一毫的变化,她都能感应得到。
上官烟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向前飞行,古映雪说:“小师姐,立刻返回,保护宗门要紧。”
上官烟儿说:“师弟,保护宗门的责任就由我承担,你尽快去找寻最为纯净的血脉,重塑天界,这可是整个修道界的大事。”
古映雪说:“师姐,宗门正面临危机,七人执掌竟无一人镇守,宗门可以说危在旦夕,凡事都有个轻重缓急,先解决了宗门的危机再说吧。”
石飞沙和柴朽洁也说道:“师姐,自然敌人如此厉害,一定是找到了破解宗门大阵的法门,即使我们七人执掌中的五个坐镇紫阳宗,恐怕面对这样的危机,也无济于事,不如大家一起返回,人多力量大,也许能够化解这种危机也说不定。”
上官烟儿一时半刻也拿不定主意,其实,她心里想:“自然敌人能够破开宗门大阵,紫阳宗也就不复存在了,又何必把小师弟和木蝴蝶带回去送死,不如为紫阳宗留下一颗火种。”但是,她这种想法不能说出来,因为,木蝴蝶和古映雪是绝对不能接受,自然现在不能瞒天过海般的送走她们,不如返回紫阳宗,有血地来的两个援手,还有神奇的小乌龟,鹿死谁手还说不一定的。
片刻之后,她们就回到紫阳宗,看着孟金彪和一行人凌空站在紫阳宗的护宗大阵上,大阵中云雾弥漫,电闪雷鸣,那黑衣人时而点出一指,时而勾画出一个奇怪的符文,打入大阵之中,似乎在找寻大阵的节点并且破解他,虽然他一时半刻还奈何不了这样高等级的宗门大阵,但是,没没点出一指,大阵的节点都会或多或少的破碎。这样的符阵高手,旷日持久下次,始终能够找到进入大阵的门道。
孟金彪突然叫骂道:“古映雪,你这无耻小儿,害的老子差点死在那地龙翻滚中,我为你出生入死,陪同你千里迢迢前往血地,在生死之间,你却见死不救,扬长而去,如此不仁不义的无耻小儿,可恨啊,可恨啊……”,孟金彪的声音十分悲泣,显然,在地龙翻滚中虽然死里逃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