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等事”,那园主怒呵道,似乎十分怀疑。
“砰”的一声,房门直接被撞开了,门外围了好多人,接着一个身着青色长袍,袍子上绣着一朵艳丽的黄色芍药的人率先走了进来。毫无疑问,这人就是蒋东恒。
蒋东恒一脸紧张的神色,满怀戒备的看着床上盘坐着的这个完全陌生的少年。无论身形还是外貌,都不是元祐。
“你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蒋东恒沉声问道?
“我是元祐,我是元祐……”,床上那少年竟然连续不断,这样喃喃自语起来。
蒋东恒快速的来到那少年身边,封住了那他的印堂、灵台、气海、膻中几处大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如果这几处大穴被封,无论你修为如何高深,都形如废人,根本不能运行灵力。
蒋东恒不在管他,只是吩咐了一声,“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入这房门半步,大家一定要看守好这个人”,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血地的某处,
蓝天下白云追逐牛羊
绿草中桃花怒放成荫
青山怀抱静谧的湖水
皑皑雪山咫尺天地间
这里究竟是哪里,是天界的别苑吗!人间哪能有如此美景。一个青色的身影匍匐在青草地上,双臂伸直,十指自然伸开,掌心向上,十分虔诚的样子,不过给这里的美景增添了一丝不和谐的色彩。
湖中有一座院子,遥远而有些模糊。
一个声音似乎来自遥远的天际,又似乎来自深沉的湖底,总之,让人感到十分厚重,但是又如此轻柔,犹如十七八岁的少女在啁啾,十分甜美动听:“东恒,药田是何等重要,你可知”?
匍匐在青草地里那个身影似乎十分惶恐,竟然颤栗了一下,“知道,老祖”。
“大声一点”,来自湖心的那个声音似乎提高了音调,显然十分愤怒。
“知道,老祖”,这次,蒋东恒把自己的音量提高了数倍,他深知这位老祖的秉性,杀伐十分果断,什么都要顺着她的心意,他这种角色是没有任何资格悖逆老祖的一点点心意的。
“你信中所说,那个叫做元祐的药童,从药田回来竟然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这个答案不是很明显吗”,那老祖沉声问道。
“是的”,蒋东恒简单的回到道,他实在不能领会老祖所说“答案很明显究竟是何意”,其实他在信中已经言明怀疑此人就是闯入药田的杀人凶手,至少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半响没有一丁点声音,“因为此事十分重大,所以报以老祖定夺”,蒋东恒小心地补充道,试探着老祖的心意。
那老祖似乎对这种奴才十分受用,“你回去吧”,没有在责怪他,也没再有只言片语。
蒋东恒战战兢兢的弯腰站起身来,向后恭恭敬敬的后退了十来步,才转身离去。
第二天,古木寺中,来了一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面色白皙,有些肥胖,穿着华贵蓝色的锦缎袍子,腰间挂着一块红丝带系着的蓝田玉佩,在阳光中闪着耀眼的莹莹光辉,一双大头的牛皮靴十分霸气。大概是由于肥胖的缘故,走路有些缓慢,却显得十分富态。
蒋东恒十分恭敬的跟在他的身后,向关押元祐的房间走去。蒋东恒挥手示意了一下,门口的道人打开了门。
元祐盘膝坐在床上,但这仅仅是一个姿势,体内没有丝毫灵力运行的迹象,因为他的大穴被封,也运行不了,这样的状态,跟一个世俗中人没有两样,可以说,举手投足间就可以让他灰飞烟灭,他没有丝毫的防御能力,甚至可能性都没有。
那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微笑着,一双明亮而有光泽的眼睛轻微的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最后停留在元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