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少年伸手要去拉木蝴蝶,古映雪挡在了她的身前,呲嘴裂牙,不断在那少年面前做出各种恐怖的举动,威吓他。木蝴蝶看见古映雪这滑稽的一幕,“噗嗤”笑出声来。
那少年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似乎还有撕心裂肺的嚎叫,好多村民走进了进来。
这些人吓傻了刚才还在满脸欢喜的少年男女,有几个的手脚竟然没有血肉,只留下白森森的骨头耷拉在身躯上。偶尔几滴鲜血流过惨白的骨头,最后跌落在地上。
阵阵撕心裂肺的嚎叫招来了越来越多的村民,不知叽里呱啦的说了些什么,大家立刻对古映雪和木蝴蝶作出无比惧怕的样子。
古映雪和木蝴蝶心知肚明这是怎么一回事,见到这些奇奇怪怪的村民,本来是少年一时的童心大发,想看看这些村民究竟想做什么,没想到竟然给他们带来如此悲惨的结局。
古映雪感到自己就像吃了一个屁,木蝴蝶也哭丧着脸。“孟金彪,你这老贼。”古映雪感到自己的指甲插进了手掌,就让这撕心裂肺的疼痛,来麻痹一下自己年少轻狂犯下的错误吧。
自己实在是低估了孟金彪的残忍,“从乌蒙城一千多世俗中人化为一堆白骨”,自己就应该彻底对孟金彪绝望。心里那一丝善良的期盼,再次换来了无辜,和伤害。
牵着木蝴蝶的手,越过那绿色的崖壁,崖壁那边是自己一生难以弥补的伤痛,头也不回,径直向拴马儿的地方而去。木蝴蝶似乎很是懂古映雪的心情,一言不发的跟着他。
端木紫涵早已等在马儿旁,铁青着脸,孟金彪笑哈哈的说:“古堂主,这些女孩没把你怎么样吧,好个美人拥抱,软玉生香,风流快活。”
古映雪也笑了起来,锅铁似的脸蛋在强烈的阳光下泛起黑色的光晕,“没有,没有,让孟家主见笑了,这些无知,野蛮的村民,那知道我是乌蒙城大名鼎鼎的风雷堂堂主。”
端木紫涵对古映雪这副嘴脸厌恶的转过身去,一阵震天的鼓声突然响彻在山峦间,数以百人浩浩荡荡的从山林间涌出,抬着几十门一丈有余长的大鼓,一个垂着苍白的长发,裸露着松皮耷拉的上背,手拿着一个斑驳的黑牛角,腰上佩带着一大串彩色的贝壳项链,年过七旬的老者,走在前面。
这老者似乎是他们的领头人,只见他把牛角放在嘴边,对着太阳吹了三声,牛角声呜咽中带着悲凉,场面一下安静下来,一个村民给老者递上一只肥大的山鸡。
古映雪她们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幕,始终这奇奇怪怪的村民,奇奇怪怪的动作,总给他们带来无尽的遐想,无尽的好奇。
只见那老者用一根麻线拴住山鸡的一只脚,麻线的另一端拴在他自己的脚上。另一个村民给老者递上四五十根削得十分尖锐的竹签,那老者念念有词,用一根根竹签生生的扎进山鸡的头上,肚子上,眼睛里,腿上……
山鸡痛苦的挣扎着,用翅膀疯狂的拍打着地面,尘土飞扬,溅得老者头上,脸上,衣服上都是泥土,老者似乎十分虔诚,一动不动的看着不断挣扎,正在痛苦死去的山鸡。
口中不断的念念有词,最后用手把山鸡的腿骨折断,直接从山鸡的身上撕扯下来,血淋淋的,那老者一手的鲜血,沾着几根鸡毛,不断的剔除鸡腿骨上的皮肉,
用茅草把几根折断的鸡腿骨捆扎好,最后按照左腿骨放在左边,右腿骨放在右边的顺序,不断的摆出奇奇怪怪的形状。
这似乎是一种十分古老的巫术,更或者是一种残酷的诅咒,对于修道之人来说,朝生夕死,早已看得很淡,天道惩罚尚且不惧怕,区区诅咒,又怎么会放在眼里。古映雪对身边的人说:“我们还是走吧,用不着跟这些世俗中人计较。”
古映雪传音给小乌龟,小乌龟刹那变得有磨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