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强按下这种念头,不要在圣主面前造次,目前局势不明,自己在箫声的干扰下还有一些攻击能力,但十分有限,圣主却显得深不可测。不要赔了夫人又折兵才好。老奸巨猾的孟金彪此刻好像一个唯利是图,见风使舵的世俗人。
孟金彪装作被箫声所困,盘膝坐在地上,运功抵御箫声。圣宫的七大长老也盘坐在地上,几乎没有反抗之力,抵御箫声的噬魂夺魄力量。
圣主凌空一掌拍向正在盘坐在地上的孟金彪,掌力十分强劲,把虚空都压缩得发出吱吱的声音。大有一掌要了孟金彪性命的架势,孟金彪早有准备。
就在掌风刚刚袭来就快速向一边滑开去,一个翻身便飞出玄天宝阁的院墙,消失在夜色中,这一幕就发生在电光石火间,令人猝不及防。
圣主也不追赶,呆了一呆,自言自语的说:“看来你早有预谋,凭借你的功力,一百招内,老夫还奈何不了你,又何必逃窜?”
端木紫涵传音给古映雪,“让他趁机偷袭圣宫七大长老,重创他们,自己想办法拖住圣主。”
古映雪有些失落的说:“算了吧,还是给圣宫留些情面吧,修道界吞并门派的事虽然鲜有发生,但还是有的。”
古映雪大声说:“我们几位今日闲来无事,来玄天宝阁吹箫赏月,圣主何必如此动怒。”
圣主发出咋、咋、咋的笑声,“你就是紫阳宗穿紫色衣服那位小友吧,当日匆匆一别,想来一年有余了。”
“老朽还是一块朽木,小友已经贵为风雷堂堂主,真是英雄出少年呀!”
圣主直言不讳的说:“小友不会是想灭了我圣宫吧,今夜光临我玄天宝阁的两位高手,加上吹箫那位小友,在整个乌蒙城恐怕也是凤毛麟角,我圣宫都差点招架不下来。”
古映雪哈哈大笑道:“既然圣主如此多虑,今日就暂且别过,改日再见。”
说完,只见三条人影从玄天宝阁上空凌空而去,圣主微微叹了一口气,也无可奈何。
回到风雷堂,古映雪端坐在那把紫藤编织的大交椅上,气嘟嘟的责问孟金彪:“孟家主,怎么本堂主都没有下令撤退,你就私自抛下我们,逃回风雷堂。”
古映雪似乎把“逃”这个字说得十分重,各位掌门眼光齐刷刷的看向孟金彪,颇为惊讶,更多的是瞥视,修道之人修道,本就是逆天改命,朝生夕死往往看得很淡,这种临阵逃脱的人往往十分受人歧视,实际上,即使是世俗之中,这种人也是不受欢迎的。
孟金彪感到脸上火焦火辣,老脸都没了,不过总好过重伤而归甚至毙命,人只有活着才有价值,死了无非就是一坡黄土,就像那个浩宇老怪,无论你如何威风八面,死灭后半吧年,就被人忘得干干净净。
孟金彪似乎对自己这一些感悟颇为高兴,似乎窥悟到了天机,竟然毫不恼怒,哈哈大笑起来,“各位道友,各位道友,老朽自从重伤痊愈之后,给自己订下了个规则,凡与人动手,十招之内,不能分出胜负,老朽就自行离去,十招之内如果能分出胜负,生死无论。事先没有向各位道友说明,是老朽的失误了。”
大家听了孟金彪的话,感到十分荒缪,高手过招,须臾之间,百招之内,不能分出胜负也是司空见惯的事。
古映雪心中却多少有些明白,孟金彪这规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古映雪也不在追问,心中暗暗思量,这孟金彪也煞是厉害,在箫声的影响下,还能全身而退。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古映雪心中顿时有了打算。
古映雪沉声说:“自从血地火族族长桑柔愁采用两败俱伤的计策,把我紫阳宗宗主楚金鳅和紫阳宗十大长老掳走,想来已经一年有余了。我风雷堂自然为乌蒙城的修道联盟,乌蒙城修道界的一切大事小事,都是我们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