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靠着给别人教音乐，才能付得起帝都的房租。

    无论某方面的水平再怎么高，若是玩不来粉丝经济，就吸引不到资本的青睐。这似乎很不公平，但从另一种角度上说，又相当公平。

    李青莲苦笑道：“宋姐姐，您是公司的老板啊在商言商，娱乐圈就是个生意，您那么较真，何必呢？”

    宋小绫淡然道：“因为我不希望自己公司捧出来的都是一群花瓶，我讨厌那些被粉丝抬着的花瓶，就这么简单。哪怕是生意，在我看来也该拿真材实料卖钱。否则，这生意也做不长久。”

    “可是最顶级的那几位流量明星，都火了好几年啦”

    “他们爆红的机遇，可遇而不可求。我们再重复，是没有前途。”

    李青莲不得不举手投降，只是开车时需要握方向盘，所以双手只举了一下，又马上了下来。她看了看后视镜里的少女，苦笑道：“好好好，当流量明星没有前途，所以您要慢慢打磨您的第一张专辑，词曲甚至编曲都要自己来，这个没问题。可是街头演出这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在不惊扰城市里的恶魔的前提下，积攒一些魔力——陈尧想这样解释，可惜这种话完全没法说。

    而宋小绫则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为了积累现场演出的经验。许多演出，观众都是买票进来的，就算不喜欢也不会立刻起身走掉，表演结束之后还会礼貌性的鼓鼓掌。可是街头自由演出不一样，观众没买票，去留全看表演者的吸引力。能不能留住观众，决定因素只有表演者自身的水平。所以这个，绝对是最考验歌手功力的。”

    陈尧忽然插嘴道：“其实观众能不能留住还要看颜值嗯，别瞪我，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

    宋小绫撇了撇嘴，又看向后视镜里的经纪人，道：“但我们俩的颜值没什么可说的，对吧？正因为如此，我才不希望被别人当成只会卖萌卖人设的那种流量偶像。”

    “所以还要打磨现场演出的能力吗”李青莲叹了口气，“还真是头一次碰到您这样的。”

    少女点了点头：“没事，你以后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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