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怜这时候,还想用娇媚蒙混过关,捏着嗓子细声细气地喊道:“少爷,少爷饶命啊,妾身也是一时糊涂,是公孙寿这厮,是他,是他强迫妾身的。”
刚才还浓情蜜意的二人,瞬间翻脸。公孙寿道:“少爷,少爷,你别听这个毒妇瞎说,明明是她,明明是她勾引的洒家。”
“都给我住口,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还敢在这里跟我伸冤?你们刚刚在那里苟且时候说的话我可是都听到了,我现在就让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公孙寿一听,知道这次就算是他哥哥出面求情,孙子规也不会放过他了,于是恶向胆边生,脸上浮现出一丝杀意,口中一面求饶一面偷偷地摸向自己的刀。公孙兄弟原是南越派弟子,师承南越老祖,武功十分了得,兄弟二人中,尤弟弟公孙寿的武功为胜。
孙子规阴险地笑道:“我听说你们是因为偷了你们师父的宝贝培元聚练炉,才从南越派逃出来的。又因你们在江湖上作恶多端,若不是得我孙府庇佑,早就被仇家追杀,横尸街头了。如今不但不知道感激,还忘恩负义,当真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哦不,是丧家犬!”
“女人么,本少爷多的是,这种女人,你若开口,给了你又如何?只可恨你竟敢欺瞒我,我若告诉爹爹,你猜你们兄弟二人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孙府?当然了,本少爷念在你们武功不错,又追随我多年,也是不想痛下杀手的,下月初十是贾太师的寿辰,我和爹爹正愁搜罗不到什么稀世的宝贝献上,如果你肯把培元聚练炉给了本少爷,这件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一笔勾销,你们两兄弟还是我府的上宾。”
孙子规话音刚落,公孙寿就轮起手中的刀,将他身边的几个手下砍倒,小怜本来在一旁战战兢兢,此时更是吓得连滚带爬躲到柱子后面,发现藏着的元晞,惊得喊了出来。
公孙寿三两下就把孙子规的手下给结果了,正在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兄弟二人也是受够了在孙子规这个蠢货手下做事的这份窝囊,干脆杀了,另寻一处投身。此时的孙子规脚软倒地,听到小怜的叫声,公孙寿喊到:“什么人?还不快滚出来?”
元晞知道逃不过,将寒针缠在手指间,抓着小怜慢慢从柱子后面走出来。
公孙寿和孙子规见到是她,都有些意外。公孙寿道:“原来是你这个臭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
元晞道:“我只想带走沈宓,放我们走,刚刚发生的,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公孙寿冷笑道:“你捉了这娘们以为可以跟我讲条件吗?我告诉你,今天在场的,一个都活不了。”
孙子规急道:“公孙寿!你,你好大的胆子,你想怎么样?”
“如果不想你老子替你收尸就给我闭嘴。”
元晞心知再这样下去,今日别说是救出沈宓,连她自己都走不脱了。她看见水榭的中央摆着一个神扈,后面放着三个牌位,正中央放着一个模样精巧的丹炉,由于太小了,看着倒像是以前赵府冬日用的手炉似的,若不是上面的八卦阵,根本不知道这是炼丹用的。她心里有了个主意,抵着小怜向屋中央缓缓挪过去。
“想杀我没这么容易,如果不想这里发生的事情张扬出去,还是放我走吧。”元晞一边说一边假装夺门而出。
“站住!”公孙寿抢着上前阻拦,元晞将小怜往他身上一推,顺势跨步朝后到神扈边上,拿起培元聚练炉道:“住手,你若再上前,我就把这丹炉给砸了!”
“不可!”公孙寿道:“这聚练炉里的丹药是师傅自从得了这炉子就一直在里面炼制的,至今已快三十年了,是哥哥拿来续命练功的,拿不得!”
听他如此一说,元晞内心更笃定了:“只要你放我和沈宓离开,东西物归原主。”
“休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