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引魂珠。”文世康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目光如夜般温柔似水,看得金缕低下了头。
云泽笑道:“诶,我就喜欢你这种够直接,够义气的,什么时候等我再有机会出府,一定去找你喝酒,当然了,如果文将军有什么想见的人,想说的话,也欢迎随时来赵府找我。”说这还豪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文世康也笑道:“好,一定。”
沈宓道:“你看看你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我们赶快进去吧,长辈们该等急了!”
说罢各自散去,离开时文世康与赵府的一个婢女擦身而过时停下了脚步,只觉得那女子的身形和气息熟悉而又陌生,但又想不出在何处遇见过,只得摇头作罢,径自离去。
刚走进大堂,明显能感到气氛不对,鸣乐在旁小声说道:“老夫人这两日担心坏了,生了大气,还拜了祖宗祠堂,说儿孙不孝,老了也不得安宁,你待会儿说话,可千万要小心着讲。”
只见赵母坐在大堂宽几的中间,拄着拐杖,穿着就寝时的丝绵长衫,披着貂裘外套,虎着脸一言不发,鸣雁赶忙上前陪笑道:“老夫人您看,公子和小姐都会来了,您就别担心了。”
坐在一旁的赵老爷怒道:“还不快给老太太跪下!”
四人齐齐跪下,赵钦道:“给老祖宗赔礼了,这次是我们不对,出门在外遇到一些意外”
赵钦还没说完,金缕就赶忙接道:“是我们贪玩了,也不知道回家报个信,让老爷夫人老夫人担心。”
赵母用拐杖重重地戳着地板,怒道:“金缕丫头平日里是最懂道理的,怎么也跟着他们瞎胡闹,现在是什么时候,钦儿带着你们几个姑娘,倘若出了意外,我这条老命还留着干什么。”
平时如果金缕受了委屈,赵钦早就出声替她辩驳了,今日却一言不发。金缕心中叹了口气道:“老夫人责备的是,金缕甘愿受罚。”
秦夫人道:“既然如此,先关三日柴房,再行处置,如今夜也深了,也别扰老夫人休息,两房的人都各自回去准备服侍少爷小姐早些歇息吧。”
救水月的时候,金缕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沦落至此,柴房阴冷黑暗,她最害怕黑夜,睡觉都会点着灯,这一点赵钦是知道的,可是他今天的态度早就让她的心凉了半截,眼睛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透进来的些微的月光,希望这些光亮可以驱走心中的惧意。暗自啜泣了一会儿,只是这两日实在太累了,纵使思愁百转,也抵挡不住阵阵来袭的睡意。
睡梦中意识沉浮,飘飘荡荡,恍然间竟至一仙境,只见菩提玉树,尘迹罕至,心中正纳闷,忽然见到一个与自己长相十分相似的女子从面前飞奔而过,十分惊讶,不自觉地移步跟了去,只见她奔向一处殿内,大殿正中央躺着一个人,那女子飞扑上去,喊道:“鹤青,鹤青!你醒醒,我求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
“你答应过我会平安无事回来的,你答应过我的!”那女子悲恸大哭,动情地扶着躺在地上的那人的脸庞,那个叫鹤青的人躺在地上,穿着银色的铠甲,头戴九云冠,面无血色,但手中还攥着幻天剑。冰冷的泪水落在冰冷的尸体上,让人不禁哀惋。
大堂之中还站在两个人,一个是手持八卦扇,银发白须的老者,另外一个正是那与月鉴长老长得十分相似的仙姑。
仙姑开口道:“鹤青受伤太重,老君用还魂草和神兽白泽、烛龙的元神炼的仙丹都没能把他救回来,他被魔皇的降灵杵击中……”
“你胡说!他一定不会有事的!我求你们救他,师父,你救救他好不好。”
金缕见那个女子泪流满面,哭得几近晕厥,不知为何心中如刀割一般痛入心脾。
仙姑无可奈何地摇头道:“玉帝已经下旨,要将他葬在天神院的阑池林之中,自从鹤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