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这两个人是西北南越老祖的徒弟,武林皆传,南越派是西域邪派,武功阴毒,练习的法门更是不堪入目,相传南越老祖为了练习他的独门秘技合鲲,每日要吸十八种蛊毒,并需以处子之血喂功,南越派虽然人数不多,但以残忍嗜杀的作风而臭名昭著,普通人闻之色变,避之不及,当然也有武林正派人士为阻止南越派继续作恶为危害武林而奋起围剿,因此近几年南越派只退居西北边界处,不再踏入中原,行事也较为低调,公孙兄弟是南越派中新晋崛起的两名弟子,数年内在西北、长安、兖州、云州等地做下多起大案,为几个门派联手追杀,最后终于销声匿迹。
公孙兄弟二人,弟弟叫公孙寿,使一柄弯刀,为人粗暴狂野,但内功深厚刀法高超,哥哥叫公孙翔,虽然和弟弟长得相似,但形容阴冷,鬼蜮伎俩,为人狡诈,使虎头钩,武功要稍弱于弟弟,他们被文世康揭穿来历,勃然大怒,也顾不得孙子规有没有指示,立刻提着武器直向他扑来,好像要将他撕碎了一样一阵狂攻,文世康推掌左抵刺拳右档,身法灵动,在二人之间游走,令人眼花缭乱,不一会儿竟已拆了十招,他抓住公孙翔的破绽,以掌力击退,回身腾空翻越到孙子规身边,孙子规大惊,忙畏畏缩缩地躲到客栈柱子边上,文世康取回自己的龙吟剑,复又向公孙兄弟回击过去,执剑傍身与二人斗了十余招不分上下,公孙兄弟出道已久,心想今日若要败在眼前这个小子剑下,只怕唯一的容身之处孙府也不会再留他们,恶心渐生,下手也越发凶狠起来,以内力强攻,文世康到底只有公孙兄弟一半的年纪,底子不如他们深厚,受了一阵凌厉的招式,气息就渐渐紊乱起来,当下运功走步气沉丹田,踩着桌子腾空而起,飞至二楼。
公孙寿道:“哼,想跑,没那没容易!”当下提气追了上去,客栈里的众人怕受牵连,皆四处逃散。公孙寿提弯刀向文世康左肩削去,文世康挥剑抵挡,不知身后公孙翔又举着手里的虎头钩偷袭他,楼下金缕看得十分心焦,不禁喊道:“小心身后!”文世康转身已来不及躲避,只好勉强侧让,公孙兄弟刀钩相碰,铮铮作响,瞬时又都朝他扫去,他此时身体临空终难破招,胸口中了一刀,从二楼重重地跌落下来。
金缕惊喊:“文将军!”赶忙上前将他扶起,担心地问道:“你没事吧。”
文世康勉强笑了笑说道:“我没事。”
金缕转向孙子规喊道:“孙子规!你今日伤了赵公子不算,还想谋害骁骑营的主将,你是疯了吗?若你还不就此罢手,朝中官员和边疆将士都不会放过你的!”
孙子规见文世康落败,这才从柱子边上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得意道:“哼,骁骑营?骁骑营驻扎在十万八千里外的燕云十六州,对付蛮夷都来不及,还能来青州找我报仇不成?朝中官员?朝中皆以贾太师马首是瞻,我若除了此人,想必嘉奖我都是有的,又怎么个不放过我呢?”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径直向孙子规发难,袖中暗器飞出,公孙兄弟救之不及,只听孙子规“哎唷”一声,知他中了招,躺在地上嗷嗷大叫,公孙翔赶忙上前查看,公孙寿则立刻挥刀与黑衣人缠斗起来,黑衣人虽武功不弱,但显然要在文世康之下,对抗公孙寿显得有些吃力,只得用轻功迂回周旋,公孙翔喊道:“把他拦下!暗器有毒!”
公孙寿听罢立刻出招想制服黑衣人,那人原尚可以仗着轻功优势回旋伏击,却也渐渐势弱。
文世康道:“我去帮帮他。”
金缕道:“可是你受伤了。”
文世康道:“不碍事,我已封住血脉止血,等今日过去,将养两天就好了。”
说罢提剑向公孙寿扫去,二人勉强可以和他打成平手。
公孙翔见躺在地上的孙子规嘴唇犯紫,印堂发黑,知此毒凶险,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