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樊傲柔也是这种语气,她在我脸上烙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而第二次见面是在我胸前划了心形,“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樊傲柔的人了。”郑宣心中真是无可奈何,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霸道。
说罢樊傲柔从怀里取出一瓶药,“去掉冰,我给你敷上。”她看着郑宣的眼睛轻声说,“这是上好的金疮药。”郑宣此时乖巧的像个孩子,他看着樊傲柔低着头认真地为自己敷药。直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没穿一件衣服的事实,他又变成了一个害羞的孩子,赶紧一把抓过旁边衣架上的衣服穿了起来,好在基本已经烤干了。
他们又走了两日,在走到圣马诺河的尽头时,樊傲柔兴奋地说:“我们已经进入维瓦城的范围了,按这个速度,两天就能到维瓦城。”
第二天黄昏时分,两人骑马来到一处木屋。郑宣上前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请问我们能在这借宿一晚吗?”
“爸爸,有两个人要借宿。”女孩一手扶着门,回头向屋里问到。
一个脸上皮肤发黄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一晚一个银币,包括住宿和吃饭。”黄脸男人看着衣衫破旧的两个不速之客不耐烦地说到。
赶了了一个多月路,尘土和树杈不断侵蚀着郑宣两人的衣服。别说两人的衣服,就是樊傲柔之前还白皙的脸,此时已经有点发干发黑。
郑宣心想这也太贵了吧,在蒙特城住个上好的酒店也没这么贵啊。樊傲柔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心疼钱,安心住下来。然后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银币递给郑宣,郑宣又不舍地递给黄脸男人。于是郑宣俩人就准备进入屋内,哪想到那黄脸男人抬收制止了他们,“你们的房间在那。”黄脸男人指了指后面不仅小而且破旧的草屋,“那里是柴房,晚饭等会送过去。”然后也不再废话,便“砰”一声关了门,把郑宣俩人关在外面。
“这也太过分了。”樊傲柔本想舒舒服服的住上一晚,明天就能到家了,结果人家让她这个大小姐住柴房。
“走吧,过去看看。”郑宣无耐地摇了摇头。牵着马先来到那破屋旁边的羊棚处,那里卧着一直母山羊,他把马拴在里面。俩人推门而入,柴房里小的可怜,四周都摞着一层层各种各样的木柴,剩余的空间也就将将能容纳两人。柴房南边墙壁上有一个小窗户,透过窗口正好可以看到那宽敞木屋里的窗口,屋里的情况大概能看得清楚。小女孩在灶台底下正认真地往里面扔木柴,黄脸男人把切好的生馒头一个一个放进蒸笼里。
“抬下脚。”郑宣突然感到有人在碰自己的脚,低头一看,樊傲柔已经将她的羊毛地毯铺好,刚好铺满整个第地面。“今晚你就睡我的地毯吧。”她爬跪在上面,挥手抚平一道道褶皱。
柴房里不能生火,漆黑一片,所以门是开着的,借着月光还会有点亮度。郑宣喂完马返回,看到樊傲柔已经躺在羊毛地毯上正逗弄着她那只黑猫。这时,小姑娘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她一手端着馍筐子,一手端着木碗。羞涩地说:“哥哥,姐姐,吃饭了。”
听到终于有饭吃了,樊傲柔赶紧冲了出来,一把接过馍筐和木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你们先吃,我马上来。”说完女娃便跑开了。两人相互望了一眼,不解其意。木碗里只是一些家长咸菜,但两人却吃得津津有味,毕竟是一个月来吃得最丰盛的一次。“我来了,”小女孩端着一个瓷碗小心翼翼的折返回来,“这是爸爸给我今晚的羊奶,我偷偷留着,给你们喝,还热着呢。”郑宣心中一阵感动,一手接过碗,一手摸了摸小女娃的头,“谢谢。”
两人吃过饭,便关了门,盖着樊傲柔的丝质薄棉被,背对着背缓缓入睡。郑宣开始心里紧张地哪能睡得着啊,不过最终旅途的困乏让他渐渐入眠。
也不知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