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杯弓之影的幻觉,万一他敲下来呢?便详装右手摸头,左手抓住那瓶白酒,也站了起来,歪头嗫嚅的问:“喝白的?”
“对,喝白的,就你手上那瓶白酒。”顾海伸右手去夺涂斗士手中的酒,他笑膜膜的说道。
“我不喝!”涂斗士慌乱了起来,两手抓住不放。“兄弟,我们一定要喝!”顾海猛夺。于是,两人一拽一拉,顾海的啤酒肚典贴着涂斗士的臀部上,模样很亲热,倒是气场很紧张。
此时,大厅里猜拳喝酒喧哗一片,大家都没注意这边。起初有几个人坐着涂斗士这边,也不知为何,都走了。
“顾海,你干什么?放手!”顾丽瞪着他爸怒道,“人家涂总是对的,为你好,喝什么白酒?”
“你俩人别闹了,快停手!”陈娇娇说,“顾海,涂总今天的确不能喝酒,他肚子痛,今天来时,我还陪他去药店买药呢。”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我太激动!你人不舒服就别喝了。”说完,顾海立即松手,又拎着那瓶假白酒,找他的兄弟们打通光。
涂斗士长吐了口气,心中骂道:日你的大爷!
“涂总,你别生气哈,我爸是个疯子。”顾丽起身给涂斗士倒了杯饮料,“来,我敬你一杯,事业有成!”
“也祝你发大财!”涂斗士立马站了起来,恭敬的和顾丽喝了一杯。
一会儿,顾丽歪头问陈娇娇:“土豆丝真不喝酒?”
陈娇娇笑道:“他的确滴酒不沾,他爸也是滴酒不沾,所以呢,长了个这么帅的大学生。”
涂斗士又好气又好笑,他心里说道:上次我们俩在酒店喝了一箱啤酒,难道那酒都是水灌得?
“是啊,我以后也要找一位滴酒不沾的男朋友。生的后生聪明。”顾丽面对一桌的荤菜,她都未吃一下;不过,那盘掠拌土豆丝,几乎给她一人吃光了。
“是呀,我也喜欢不喝酒的。”陈娇娇看着涂斗士,吃吃的笑,她眸里有一种含情脉脉的少女春光。
涂斗士歪过头去,点燃了一根烟,静静地聆听着两位大美女聊天。
“姐,你老公病好了没?”顾丽问陈娇娇。
“就那样,”陈娇娇说,“他先天就没有基因,后天再补也是枉然,我怀不上宝宝。”
“哪咋办呢?总要生个小孩啊,偌大的家业让谁继承?”顾丽问。
“实在不行,就去孤儿院领一个吧。”陈娇娇神色黯然,一脸忧伤。
“领的哪有自己生的好,再说,你很健康可以生,干嘛领?”顾丽说,“我知道你过的很不容易,又离不了婚,一路守着活寡,遭罪啊。”
陈娇娇没说话。
顾丽歪头看了陈娇娇一眼,忽见陈娇娇用纸巾捂着双眼,她高挺的鼻子,正拖着细细的啜泣声。
顾丽顿时愕住,手足无措地,不知怎样安慰着陈娇娇。
涂斗士低下了头,此时才知道,陈娇娇是位如此可怜的女人,心里便对她有种说不出的感慨。
万物都有阴阳缺,人无完人,事无全事,这些,上天早己冥冥注定好了。
饭后,涂斗士说要回家,陈娇娇拉着他不放,说等她打完几圈麻将再走,涂斗士无奈的答应了。然后坐在顾海的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涂斗士竟然睡着了。
待涂斗士醒来时,己经是傍晚五点多了。
“你真会睡!养足精神晚上好做贼?”陈娇娇咯咯大笑,然后拉着涂斗士去吃饭。
吃晚饭,顾海请所有的人去ktv唱歌,涂斗士坚决不去,陈娇娇只好开车送他回家。
在奔驰车里,
涂斗士突然想到了余晖晖,便给她打电话,陈娇娇立即关掉了车上的音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