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着还是暗着问你的人，都要告诉我。”

    小助理紧张的点头。

    等她走了大概半小时之后，江言笙捏了捏嘴角，气势汹汹的把门打开，外面原本安安静静的办公室刷的把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她指节微弯，冷着脸轻轻敲了下自己的玻璃门，高声喊了句，“林助理！”

    林助理刚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屁股都没坐热，一听到江言笙的声音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她的身体颤抖，鼻尖上甚至开始冒汗。

    江言笙虽然板着脸，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好笑。

    刚才还在担心自己和林助理一起演戏没什么信服力，现在好了，这反应，是真的紧张的不行。

    难不成平时做了什么恐怖的事情，给林助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吗？

    江言笙的眸子沉了沉，她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但是整个设计部的人都明明确确的感觉到了，江总监生气了。

    “出了这种问题，而且你竟然毫无所知甚至还敢过来问我怎么了，放在别的部门早就收拾行李滚出去了！”江言笙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这里面还有明天就要急用的文件，现在直接前功尽弃，要是今天做不完你就留在公司里加班到明天吧。”

    她走了过去，冷着脸把手上刚写的行程表拍在了林助理的桌上，“我马上要去开董事会，今天下午两点还要去云娱办事。”

    江言笙的声音不打，但是整个设计部的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出声，甚至连鼠标都不敢点，所以她说的每个字都清楚的砸在这些人的耳朵里。

    林助理像是秋风里瑟瑟发抖的叶子，她的背挺得笔直，眼眶都有些发红，“好的总监，我马上记录下来。”

    江言笙不耐烦的拍了两下桌子，“别记了，效率低下，先去把自己弄出来的纰漏处理好，每个办公室都跑一趟。”

    林助理应了一声，没敢动弹。

    等江言笙出了办公室，刚才安静的众人立刻骚动起来。

    “小林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是不是得罪江总监了？她怎么一大早的火气这么大。”

    “哎别哭别哭，我的天，快去拿纸！”

    “我还从来没见过江总监发这么大的脾气，不就是个空降来的吗？年纪不大，架子还挺大的。”

    “你别这么说，我觉得江总监人还挺好的，你还是听小林说几句，说不定真是她做错了什么事儿，你刚才没听江总监说吗？是明天要用的重要文件出了问题，搁我身上我也生气啊。”

    ……

    江言笙出来的早，距离董事会开始还有半小时，她靠在顶楼的栏杆边上和阿玫打了个电话，让她下午四点在Muse的大门口等着，开车过去接她。

    “言笙，是不是太迟了啊，这样会不会显得我们很没诚意？”阿玫的声音很担忧，她小声道，“不是求人办事儿吗？我本来还以为今天一大早就得去他们那个公司的，妆都化好了。”

    江言笙脸上没了刚才在楼下怒气冲冲的样子，她笑笑，“不迟，我们这个点去正好，赶着他们下班，办事也快点儿。要不然肯定磨磨唧唧的从早到晚，中间还得搭上个午饭，我可没时间和他们吃。”

    阿玫呐呐，“言笙你真厉害，我正好早上也没事儿，我请了一早上的假，能过来找你吗？我写了几首歌拿来给你听听，要是你觉得好的话，下午我就带着过去了。”

    “我又不懂这些。”江言笙无奈的笑，“反正我觉得能成曲儿的歌都挺好听的。”

    阿玫绷的很紧的心情稍稍舒缓一些，“没事儿，我就是想找个人说说话。酒吧白天有点儿压抑，我呆在这儿越来越紧张。我要是去你公司不会打扰到你吧？”

    她突然想起来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