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君子所为,贫道道号……嗯,这不重要,若是你想到愿望了,喊一声便是。”
不之悠哉悠哉的躺在房梁上,却没看到李染的鼻翼微微一动,眉头也蹙了一瞬。
李染不知来人是谁,只细细将自己的气势气场收齐。
不之赖在皇宫,时不时到那御膳房猎食一番,还会带些美味与李染,只是他吃不吃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之本欲待上两三天便离开,不曾想第二天李染就杀了那个喝他血的家伙,离开了宫殿,于是乎不之又兴趣盎然的留了下来。
李染将通缉令视为无物,在原来的那个镇子住下,有人来抓他就打出去。
就算那不敢把事情搞大的皇帝偷偷派人来捉拿他,每次派去的人也只是整整齐齐光光溜溜的被放在金銮殿门口。
深知感无力的皇帝只好放弃李染,只有被杀的皇后娘娘的父亲——丞相,坚持不懈的派杀手过去,每日清晨丞相府大门外的裸男已经成了皇城的一个奇观。
这种行为让不之真的是欣赏的不得了,有创意!
不之不觉中不之便又多留了几日。
让不之有一点点小惆怅的是,李染仿佛完全忘了她一般,从未叫过她,明明那淡然的眼神有时还会飘过来,但却当她不在似的,甚至什么事都不避讳。
不过这惆怅随着一阵轻风而来,那烛心一颤也就消失了。
不之并不隐瞒自己的存在。
只要李染在的地方,房梁上绝对会垂下一片道袍衣角,李染的手下都奇怪的很,但却没人敢问。
一人打赌输了被推出来问时,李染只说了一句:不必理会,倒让他们更加好奇了。
可惜不之只出现在李染在的房梁上、树上以及轿子顶……
不之真是觉得那些手下可爱的紧,看她跟看什么稀奇玩意似的,一脸好奇又紧张还警惕的模样。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逗弄一番,不之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禀报公事时掉了裤子,碰见打了个招呼差点亲在一起,练武时一把扫帚突然一跃而起几招将他们打败……数不胜数。
虽囧事连连,但都点到为止,还从“扫帚”的招式中学到了许多,手下们不但没有怪罪于不之,反而对她心生好感。
一天李染乘轿出门,不之躺在特制的柔软轿顶上,喝着自己的美酒,一脸惬意的仰起脸晒太阳,对他的手下简直不要太满意,真懂事。
可惜便宜李染了。
这人有些无趣。
不之是个不消停的,新奇劲儿消磨去,此时又想去大好河山看看美妖艳骨与奇闻异事。
“喂,小兄弟,不知你愿望想好否?”
不之晃着酒壶,朝屁股底下的人那么一问,这就是要离开的意思了。
第一次听到不之开口,旁边跟着的几个手下齐齐双目一睁,又慌忙低下头假装没听见。
这女道长欠了主子一愿望?
“快许了贫道才能走。”
莫非!主子迟迟不许愿望竟是为了让道长留下?!轿子旁边的几个手下头又低了低,注意力却都集中在轿子内。
说不定他二人之间有点什么呢……
不之好笑的看着手下们的红耳朵,打了一个响指,身下的木板软垫恍如无物,不之就这么在七八双眼睛下掉入轿中。
不之顺顺利利的掉入李染的怀中,李染想推开,奈何不之有法术,他只能冷冷的望着她,任凭她占自己便宜。
“小兄弟,随便许个愿望都好啊。”又不是心中内圈的人物,她不喜欠着什么,能还是最好的。
不之心中有四个圆圈,圈外之人不之向来按心情接待,一圈那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如今也就只有一人;二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