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便到阴塔第五层,平均一个月一层,但至今待在五层已经两个月了,几乎毫无寸进。”
千羽陌说完便站起身来到塔壁之上看着那“五行九煅之土炼”,一会儿眼露精光,一会儿又闭目冥想……
“之前修炼四象神诀之时便觉得五行独缺土行,那日登剑梯似是触摸到了门槛,奈何坚持不下来……而这千机眼二层三孔,如若推测不差多半是同时注入木火、木金、木水元气便可打开进入下一层,木生火,水生木,但木与金……难道……”
千羽陌自语之后似有所悟便重新盘坐起来,脑中闪现着这些日子以来关于“土”的心得,“四象主四方亦主四季,四方上下为宇,乾坤亦为宇,四方即指坤,四季更替,万物枯荣终离不开土,这一切都指向土,但土由何来,火生土,火焚木生土,土藏矿生金,姑且试试……”
“师兄,这已七个月过去了,陌儿那边依然未见有任何动静,七师弟自那日说让其参加天榜后便闭关不出,这此日子以来计方、何川二人修为在师兄的指点之下亦有精进,秋儿更是让我出乎意料,她不仅将我宗的咫尺天涯练至四重,连流云宗的幻云剑诀已尽皆习透,每一招至少练出了十种变化之上,过些日子我打算让其始练流云宗的六合剑诀,师兄以为如何?”
此时时寒秋三人正在山巅各自练功,钟离伤便向对面的方古娓娓说道。
“陌儿所习功法本具四象,实属难得,此时应是在参悟五行之中的土行,一旦参悟出便离出关不远了。七师弟断了一臂已不复往日之问道巅峰,此时正在巩固道形四重而上境,本来化生湖中百年一出的化生草我之前去寻了几日亦是无果,不然七师弟重回巅峰亦是可期,奈何天不遂人愿!”
方古饮了一口酒之后望着时寒秋的身影接着道,“流云宗两大上乘剑诀,幻云对应武基,而六合便对应道形,秋儿心中时刻惦记着陌儿,此时让其修炼反而落了下乘,过几日师弟教秋儿练习阿虹剑诀吧。”
“师弟亦早有此打算,只是阿虹剑诀乃是我两仪宗不外传之功法,所以不敢私自作主,既然师兄发话了师弟自然乐于照办。”
“一来功法修习在个人,只要心地纯良,自是一把利刃,二来秋儿是尉迟太宗的亲外孙女,两家关系自也不用见外。”
方古刚说完时寒秋便跑进了凉亭,一把抢过钟离伤手中的筷子夹着太极桌上的小菜吃了起来,吃了几口之后便拿起酒壶往小嘴里倒,钟离伤愣了一下之后便与方古相视而笑……
“钟离爷爷,你这菜可比不了方爷爷的酒好,这厨艺太不符方外高人的身份了。”
时寒秋说完便素手捂住嘴巴将饱咳压了下去,钟离伤哭笑不得道,“嫌弃不好吃秋儿却也吃完了。”
“那不是为方爷爷着想吗?不好吃我才吃完的!”
时寒秋理所当然道,紧接着将酒壶中的最后一口酒也喝完了。
“秋儿,方才见你左手拿筷,平时却是右手练剑,你到底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
方古平日里亦是将时寒秋当作亲孙女对待,对于时寒秋的不拘一格深以为意,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小时候秋儿本来是左撇子的,但娘亲说女孩子这样不雅,在娘亲昏迷之后秋儿便改了过来了。”
时寒秋说着脸上的笑容便收敛了起来,眼中流露出一抹悲伤。
“秋儿勿伤心,容儿爷爷打小便见过多次,多乖巧的女孩!秋儿放心,待日后陌儿进境道形定当可将容儿救治过来!”
方古将时寒秋拉到身边坐下接着言道,“秋儿怎知将那幻云剑法每一招都练出十种变化之上,这可是要有一定的悟性才行。”
“陌儿说过的幻云剑诀注重变化,之前他也指点过秋儿几次,秋儿这可不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