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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法官,做人够坦荡。”张大兵收集到了自己想的信息,就停止了录像,将手机塞回了兜里,双手抱胸,一脸你接下来要倒大霉的表情瞅着陆再思,歪嘴呸道:“就凭你们,想替陈万里出头,我看是你们自己要栽牢里去……”
“当初,你是怎么烧他借条的?”陆再思打断了他的得意,目光如炬地看向张大兵。
周希言被陆再思的眼神震慑到了,她想起前一天跟陆再思策划好地戏,当初她对自己演一场戏的信心还是有的,可是现在她才发现,她绝对演不出陆再思这般眼神来,这种让人一对上就忍不住要颤抖地审视。
“谁,谁烧了他借条,你帮着他血口喷人!。”张大兵的声音少了一丝之前的嚣张,多了一些闪躲。
“刚刚烧的那张,和你之前烧的那张,是一样的。”
“啊?”张大兵飞快地垂头看向炭盆,似乎是瞬间就明白了陆再思所说的。
“你说的是什么胡话,我听不明白,我就是没烧过。”张大兵也不傻。
“好,那我再和你说说,当初你把你那块依着臭水沟的地卖给陈万里,在当时来说,卖得并不亏,你为了卖个好价钱,在明知陈万里拿不出那么多现金的情形下,以借条的方式,让陈万里写下欠你十万元的借条,还约定了较高的利息,陈万里的妻子说不但如此,你当时还不配合他们办理办户手续,要求陈万里将欠款还清以后,才能协助过户。以上我说的对吧?”
“对什么对?不管什么前因后果,他陈万里就是欠了我的钱!”
“没错,他欠了你的钱,但是钱已经还清了,在还清的前提下,你协助他们过了户,然而……你却私匿了借条!”
“或许当时还有未了的利息,又或许你还有其他的想法,你在借条上动了些手脚,导致一张已经被烧毁的借条,竟然又成为了法庭上的证据。”
“是怎么做到的呢?”陆再思一笑,站起了身来,他身高腿长,往个头并不算高的张大兵面前一站,立刻给他形成了一种压迫感,张大兵不自觉后腿了一小步,一脸的菜色与防备。
“先不说你是怎样伪造出一张欠条当着陈万里烧毁的,我们再来说一说陈万里的这笔拆迁补偿款好了。陈万里用了你的地在上面建了房子,已是负债累累,你地旁边的那条臭水沟虽然前两年填平了,可是未填平前,那里面流的是什么,想必你应当清楚。那样的地方十年来都没有人去买,土地价值一直不高。陈万里一大家子,有两人患了重疾,他能在负债累累还要为两位亲人治病的情形下优先偿还了你的借款,少了你一部分利息,你没有慈悲之心,想要他付完利息,在不超出法律规定的情形下,我们也表示理解,可是就在陈万里盼来征地补偿款的时候,在他看到了治病救人的希望的时候,你发现你很多年前卖掉的那块地,居然有了新的价值……”
陆再思说到这里的时候,周希言横向张大兵夫妇的眼神已像是在看吸血鬼般了,贪字把人变成鬼!
“你追利息情有可原,但是你不该戏弄法律,也不该欺负老实人。我翻看了一审的卷宗,陈万里曾经记得他还你钱那天的准确日期,我查了很多家银行,查到了你妻子的银行帐户在当天有一笔十万元的现金进帐,当然你可以辩解,说那钱不是陈万里,我们也确实没有证据证明那钱就是陈万里的,不过你能解释一下,当时欠了一屁股赌债所有帐户都是零余额的情形下,那笔钱的资金来源是什么吗?”
张大兵张了张嘴,侧脸看了一下自己老婆,正想说什么时,陆再思抬手止住了他,道:“现在我们来说说怎么烧欠条的事吧,还需要我详细地说吗?”
张大兵的眼神明显地游移了。
“你拙劣的把戏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