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第(2/4)页
关灯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是混乱的。

    这是我在看见的第一个笑容。

    这个地区海拔很高,交通业不是十分便利。第二天,我们从中甸坐中巴去纳帕海,这边景色十分美丽。山岭还有积雪,海西背面的辛雅拉雪山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和徐夕看着这样的风景,瞬间被感染了。心中也是白茫茫的一片。徐夕跟我说,我们在这里停一下吧,我问他,停一下干什么?他露出了我没见过的笑容。

    我在游客多的地方摆上了画架和画具,徐夕说的,现在的照片来得太轻易,画才是最有意义的,我们就在这里卖艺吧。于是我就开始画远处的山岭,徐夕站在我的不远处像陌生人似的观看着我作画,后来引来不少人。

    大家都看着我用颜料描绘这一雪白的山峰,像是描绘一个仙子似的。我平常很少被这么多人注视着画画,当我仍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我的画大概完成了,这里聚集的人群也越来越多,徐夕从背包中抓了一大把硬币朝我的包上一洒。别人见状,也不好意思,纷纷洒下一些钱,甚至我还看见一张红色的。

    徐夕说,这就是艺术的经费。

    那几天,在我的生命中,没有过去,没有苦痛,没有林在,就只剩下欢声笑语。

    我赚到的钱就请徐夕喝米酒。当然,这钱还有一半是徐夕自己的,他是我的托,他看完我画画给钱,别的旅客也不好意思不给,这虽然有点流氓,可是使我觉得画画真是一件美好的事,也有人欣赏。

    下午我们到了松赞林寺,可惜那里不能“摆摊”了。可能我们跑得过急,我有些高原反应。这让徐夕很着急。我们走过很多地方,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香格里拉的,那似乎是一场冗长的梦境。

    离开的香格里拉的那个晚上,我和徐夕在中甸找了一间酒馆,喝着热过的梅子酒。度数不高,有点酸有点甜。徐夕说他很喜欢这种酒的味道,我就笑了,他问我,虽然这种酒度数不高,可是你酒量怎么样,会醉吗?

    我在他的面前没有喝过酒。

    我告诉徐夕,我也不瞒你,其实我把林在带回来的红酒当水喝。他听了就大笑,然后猛地夸我厉害。他一下子表情就变得真切,凑过来我面前对我说,s,我发誓真实的你肯定不是我们看见的你。这几天的你,和以往截然不同。

    那么我以往是怎么样的呢?我问他。

    睿智、冷淡,不多说一句话。你有种与世隔绝的气质。我那时候就觉得你跟林在是天生一对,两个人的气质几乎接近一样。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想要跟他分手,他是一个如此优秀的男人。难道,他移情别恋了?徐夕可能有点喝醉,否则怎么会突然胡言乱语。

    我听后突然冷静了下来,对他说,并不是移情别恋,我们的感情从来就与爱情无关。我们一开始只是彼此需要,依赖。到了后来我发现,我终究不需要这么一个人,他会使我的生活变得更加混乱,所以我坚决和他分手了。

    徐夕似乎没有听明白,他一下子干了几杯酒。我们那晚谈了很多事情,把所有的恋爱史都搬了出来谈,谈着就到古典乐理去了,然后再聊哲学。我忘记徐夕究竟喝了多少,就连梅子酒也把他灌得走路不稳。

    我还笑他说,徐夕走条直线我瞧瞧。

    后来,早晨。og call把我们带到了机场,这就像是一梦五六天,也像是一梦几年。直到开学前一个星期我们才回到学校。那样子的轻松人生,可能就是我一直寻找的,但是人生总不能一直旅行,一直玩乐。

    回来g城,我静静地思考过了,离开林在无疑我最正确的一个选择,至少那几天才我知道现在于我的生命中,不需要一段这么重的感情。

    我似乎有半个多月没有回到学校了。再次回去上课是四月中旬,过了清明节后一个星期,这个月里我都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