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帮我便是帮你自己,我并不是整治不了她,我怕脏了我的这双手。”帝九鸢语气带着不屑一顾,右手指尖惬意的轻轻敲着大腿右侧。
沐九鸢!是那个废材这竟然会是她!
帝九鸢看到苏妙烟骤然大变的脸色,她知道了她的答案。
“你在想之前是怎么嘲笑我的?”帝九鸢平静的和苏妙烟对视。
帝九鸢平静,苏妙烟心中波涛汹涌。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害她是她最好的朋友,帮她却是她嘲笑过的废材。
帝九鸢的人生格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不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自动忽略了苏妙烟白得惨烈的脸,接着说道:“你还不知道你的爹娘和大姐是怎么死的吧?那可是你最要好的朋友亲自送你的一份大礼啊!”
她的语气带着讥讽,但是不失风度,依旧一身傲骨天成。
苏妙烟的脸又白了几分,身子一软,直接跪在地上了。
“有事,我再找你。”说完,帝九鸢便走往一个匪夷所思的方向。
那里没有路。
帝墨溟在旁观看着这一幕幕,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他对她不是好奇,而是熟悉使得想靠近她。
她的眼睑,没有感情如同淬了寒冰的那双眸子,带着诡异笑意成天勾着的薄唇,那双白到极端的纤细素手,还有她嗜血的眼神无一不觉得熟悉,但又不一样
帝九鸢迈着步子,往那儿走去,走到最后,帝九鸢却没了踪影,帝墨溟跟了上去。
帝九鸢屏气凝神,敛去周身气息。
周边浓郁的鬼气并没有吸引她,两抹身影让她扬起嘴角。
帝九鸢的口里溢出冷冷淡淡的轻笑,咯咯咯的,怪可怕的。
一黑一白的影子听到这熟悉的冷笑,霎时间愣住了。
她怎么会来?
两只鬼同时感觉,自个最近加班加点干,给累幻听了。
帝九鸢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把扇子,她摇着折扇就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转身,对上帝九鸢波澜不惊的眸子。
两张完全不一样的脸,却有着一样的眼睛,一样的气质,还以为幻觉了呢?
这祖宗怎么回事?
白的那道身影,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衣袍,头顶地府官帽,手拿招魂幡,长相颇为俊美,只是脸色突兀的白,白的心惊,但又不似病弱美。
这位就是地府里的那位七爷,白无常大人谢必安。
他身边那个着黑衣拿着锁魂链,和他一般头顶地府官帽的男子,自然是地府八爷,黑无常范无救。
谢必安与范无救两人走到帝九鸢,恭敬的行了礼:“殿下。”
帝九鸢和他们客客套套的说了几句,然后怪里怪气的说:“没想到,这儿也有你们啊,这冥界还真是大,一天下来鬼也得有几百波吧?”
“殿下,说笑了,这儿只是些事情,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冥界地府管理这些鬼魂,无论是哪,都归冥界管束。”谢必安规规矩矩的道。
她听腻了这种语气,眯着眼睛,痞痞的道:“谢必安,我咋觉得你越来越怂了,甭这样,看着我都受不了,和之前一样,你叫我阿九吧!黑,你也这样叫呗!”
帝九鸢平常叫白无常都直呼名字,唯独总喜欢叫面瘫脸的范无救,黑。
原因是可爱。
匪夷所思。
“阿九啊阿九,我哪儿怂了?就算怂,也是被你欺负怕了,你整天不给我们地府找麻烦,你就不舒服,我们加班加点,还不都是你造成的。”谢必安一脸凄凉相,还一脸吃屎的表情。
帝九鸢听了,不怒反笑:“我这不是无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