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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夏冬天要走了,差苹也要走了,他们抱着不同的目的离他而去,他却没有理由留下谁,又挫败,又寂寞……

    生平第一次认真地喜欢一个女人,为什么她就是不肯仔细地看看他?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又走近一家ktv。他坐在包厢里,点了一桌子的酒,不想思考,不想回忆,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

    ……

    不知喝了多少酒,他瘫倒在沙发上,手机嗡嗡地响起来,他伸手抓了三次才抓到手机,他一定是神志不清了,才会以为打来电话的女人是差苹。

    一刻钟后,田露芽包裹着头巾、戴着墨镜,风风火火地推开包厢门。

    当她见到烂醉如泥的聂哲云的时候,心中不由大惊,焦急地问,“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她匆忙上前,半跪在沙发前,这近距离一看,才发现他的衣衫满是污渍。他的身上除了浓重的酒气之外,还伴随一股难闻的气味儿。她必然无法想像,一线大明星和首富之子刚刚打完一架,并且躲在垃圾箱的后面。

    聂哲云趴在沙发上,一手抓着酒瓶,一手缓缓地伸起来,扶了扶她的长发,口齿不清地说,“差苹……你真的来了……”

    田露芽怔了怔,终于明白他在电话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刚才醉醺醺地说,我想你,我想见你。思于此,田露芽一把打掉他的手,忿忿地说,“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有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吗?!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认识的聂哲云!”

    质问声在促狭的空间里回荡,良久,聂哲云自嘲地笑了,“我也不认识我,你打醒我好了……”他拎起手中的酒瓶子,猛地塞进她的怀中,手指又晃晃悠悠地指向自己的额头,说,“来,使劲儿打!”

    “你!”田露芽长吁一口气,心中五味杂陈,她原地坐下,捧起酒瓶咕嘟咕嘟喝下几大口,她一抹嘴,无奈地说,“我为了帮你追求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已经被寇正夕整得名声扫地了!你最好给我振作点儿!”

    “寇,正,夕……” 聂哲云的意识似乎情绪少许,他抬起沉重的眼皮,浑浑噩噩地,缓慢地说,“就是他,只要他寇正夕一天不死,差苹就不会爱上我,该死的寇正夕……”

    “我问你,你真的想让他死吗?” 田露芽似笑非笑地问。

    “是,我希望他死。” 聂哲云本是一个极其自信与骄傲的男人,斗智斗勇对他而言是乐趣,他一向认为,整得敌人生不如死才是真本事,然而他此刻毫不犹豫地给出如此答案,可见他是多么地绝望。

    寇正夕是他的克星,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似乎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我也巴不得寇正夕赶紧死……” 田露芽燃起一根烟,吸上一口,仰起头,望向徐徐上升的白色迷雾,她的眼中附着一层戾气,冷冷地说,“反正我的前途也让他彻底毁了,看在我这么欣赏你的份儿上,我帮你弄死他!”

    聂哲云一笑置之,“你要杀人?”

    她轻笑,“在做生意方面,我肯定不如你,但是在耍阴谋诡计的手段上,我也未必会输给你,杀人……”她眯起眼,“不一定要用刀。”

    “愚蠢的女人,”聂哲云无情耻笑,“我都斗不过他,你当你是谁啊?!”

    田露芽不怒反笑,手一松,把烟蒂丢进酒杯里,继而反诘道,“你知道你为什么赢不了他吗?因为你舍不得把自己的未来搭进去。你听说过……玉石俱焚这个成语吗?”

    “……玉石俱焚?”聂哲云原地翻身,发出轻蔑的笑声,“你最多是把他骗上床,除了这点儿本事,你还能干什么?”

    “上床?你太小看我了,和他发生点儿什么,只能证明他风流,损伤得不过他的爱情,根本伤不到他的根基,我有秘密武器。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田露芽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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