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低劣的骗局,显而易见的陷阱,早已挂了告示牌的堵塞的道路。
口口声声的不自量力,自是对他人尚能做到愚蠢的嘲讽却是自己什么也看不见,尚是难懂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事情,对他人的过错尚能做到一针见血,若自己再犯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解决,自是已经出现过了这样的事情或许会发生什么样难以接受的后果,却是一错再错接着再错,不自己亲自接触过火焰,任凭他人如何劝告那火红色靓丽的美景是会带来多么令人伤心的后果,怕是总会嗤之以鼻,摇摇摆手是有多么的潇洒自如,待到总是放心不下小心触摸,那远而观之嬉笑的美丽精灵却是露出了绝望的灼烧,才终于明白旁人的良苦,蜕变变成了劝告下一个触犯禁忌的旁人,才终于是又开始了一轮无趣无聊无用的游说,用心不被看成真诚的苦楚,即使撕开了真心揭露了伤疤,又是什么样的叹息让自己终是走开留出了一个不会太久的空位。
这还是好的,已经比较好的结果了。
叶江凌脸上流露出的痛苦和后悔是那样的令人同情,毕竟叶赤和叶千凰却是已经猜到了接下来到底会出现怎么样的状况,无法安慰这个在月下小心翼翼失魂落魄的幽魂。
叶江凌倚在桥栏,不像来时的模样,整个人的精气消磨殆尽,叶赤和叶千凰也不好开口催促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故事是个悲伤故事前面已经做了太明显的铺垫,跟着这条路走下去看着这接下来的悲惨故事势必会掉着眼泪,但也终归是他人的故事,总是不比这戏台上的真正主角撕心裂肺,要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哽在喉咙里也还是强迫着将接下来的台词呕出来,不是魔王害死了公主,却是那个自负王子的自以为是,他有那么多伙伴,他偏要一意孤行。
“我猜,他下那些可恶咒术就是在那些个时候吧,那些我们注意力离开他的时候,都在关心自己会获得什么样心动的奖励,但只是几句拉着闲聊的话真的能满足这个千年的孤魂吗,一个皇帝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自己当年的权利和风光。”
经历过,叶江凌终于是明白了这些,那人的私心其实从见到他的一刹那,就应该清楚无余,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才看不到,还是他看到了,他却并不当一回事,因为那人的虚弱?尚没有绝代高手的风范?早被小时候的印象迷惑是如何的白衣胜雪,被人困住千年也会潇洒的如同过眼云烟?真有这样的人吗?
“那他后面到底对你说了什么?你才会将他放了下来?”叶赤问道。
“很简单,很简单的一句话,你们也应该猜到了个大概吧,对,就是很简单的一句话。”叶江凌低头看着河水,满面愁容。
“你想不想见那真正的第三刀?以初识之境,破你剑法,探囊取物。”叶千凰猜道。
“差不多,怎么样?很简单吧,只需一句话就将我全身的战意调动了起来。”叶江凌笑了笑,接着说道:“我也思来想去,想了很长时间,但那句话简直如同魔障一般窜入我的脑海,我是真的觉得我叶家的剑法不差,尤其是那最后一招,据说是老祖宗发明的那招,我想若我能使出来,初识境那家那人可以将我打败,又有谁敢说出这样狂妄的言论?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竟敢以初识境挑战我叶家剑法我又何须怕他,即使他当年是我想不到的风光,可他现在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又怎么会让人害怕,尤其是我还得了那把青寂剑。”
“可那把青寂剑怎么会到了秦渊手上?”叶赤问道。
“那是后来的事情,让我慢慢接着说完,不过现在想来也许秦生那时候使不出来那第三刀,恐怕也是那人捣的鬼,只是为了让我将他放下来。”他闭着眼,开始讲起了后半段的故事。
叶江凌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秦生对于最后那刀自信满满的样子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中,他这几天加紧练习剑法,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