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脚下的仁者编村,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大熊猫更显热血澎湃,对我催促道:“好,那我们赶紧走吧,他们几人都已经奔出老远了。”
我将视线转到白云底下的乒乓桌前,说道:“先别急。”
大熊猫问道:“你一会儿说赶紧,一会儿又说先别急。到底急还是不急呀?真是急死我了。”
我指着足下打乒乓球的老人,对大熊猫笑道:“现在已然是在仁者编村地界。而下边那打乒乓球的长者,我看绝非泛泛之辈,去问声好,总是不亏。”
大熊猫表示并不理解,口中喃喃,见我落下云头,也只得跟着下到地面。
我正要上前打声招呼,不想那老人与喜鹊又开了一局乒乓球。看着他们全神贯注的模样,我不好意思打扰,只得耐着性儿在边上先默默观赛。
开局只是一个普通的乒乓球,怎奈何架不住他俩越打越快,越打越怪,几番下来,便称这是灭世乒乓球也不为过,当真令我大开眼界。
隐约中,我能感觉到两股强大的气息笼罩在乒乓球桌上。也只有他俩实力相当,这才能对杀这许久。一般凡夫俗子,只怕对上那个眼神就已经输了!
若非身有要事,而大熊猫又催促了我十数次赶紧打听消息,我真想看他们打第二个球,然后接二连三
我整顿衣裳,正要上前。那喜鹊突然回过头来,我便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那老人忙喝止道:“大鹏,有朋至远方来,你这是干什么呢?”
那名号大鹏的喜鹊眯着眼,微笑道:“有朋至远方来,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呀。”
我哭笑不得道:“鹏兄的孔孟之道领悟得有点深。不才这萤虫之光,实在难以想象日月之辉。”
大鹏道:“谬赞,谬赞。我只不过略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节选罢了。”
那老人摇了摇头,一手将乒乓球拍杵在球桌上,一手捋了捋长须,对我问道:“不知贵客远道而来,有何见教?”
我拱了拱手,道:“岂敢,岂敢。得遇仙长,我求教还来不及,怎敢贻笑大方。”
那老人哈哈大笑道:“好好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资质怎样。”说着,用球拍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上前来一局。
我略微一愣,拔根毫毛,变做乒乓球拍,说道:“我自知水平臭极,班门弄斧,还望仙长不要笑话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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