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伯父去世的事情已靠一段落,我也从悲伤中走出来。我知道时间是抓不住的,过去的就让他成为过去,将来的还没有到来,唯独能做到的就是把今天的24小时过得安然。
雪已经被早春的姑娘请回去了。枝桠间的鸟窝里有叽叽喳喳的叫声,盼望归巢的杜鹃。白桦林披上嫩绿的衣裳,风儿吹过,一阵“沙沙沙”声,仿佛在欢庆春天的到来。生物科技学院旁边的那片静谧的杏林星星点点c斑斑驳驳开着花儿,走进一看,花瓣上捧着一颗晶莹剔透的露珠,在晨曦的照射下,宛如千年凝结的珍珠。闭上纯净的双眸,向着朝阳,深吸一口气,你将会触摸到春的气息,春的光彩。
“老大,你在哪里干嘛呢?”老二大喊。
“我在沐浴阳光呢。”
“走吧,快上课了,八点五十了。”
我背起书包,跟上了他们四个。我悄悄地走到老二的旁边,右手拍了站在老二右边的老三。老三一个眼神瞟着老二说:“二啊,你是不是犯病了,都学会动手打人了。”
“老大打你好不好,冤枉我,我比窦娥还冤。”
“老大手短,不可能伸到我这边。”
“不信,老大你试试看。”
“我又没打他,我干嘛要试试。”
老四和老五吮吸着手中的纯牛奶,仿佛不知道发生什么似的。
“谁打我,是不是你,老三。”
老三看着我说:“老大,你也犯病了。”
“你才犯病呢。”正当我伸手去捏老三的耳朵时,我后面发出哈哈的笑声。回头一看,我喜不胜喜。那是一位姑娘,背个双肩包,扎个马尾辫,亮晶晶的眼睛上的柳叶眉今天格外的别致,睫毛弯弯的,瓜子的脸蛋光滑透亮,好似精心雕饰一番。
我揪住他的发鬓说:“这位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调皮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公子,该当何罪。”
“子浩饶命,疼死我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
我放开她,说:“小婉,你说我们五个谁帅?”
小婉踮起脚尖,点一下我的额头说:“那还用说,非你莫属。”
老二问:“小婉,一周不见,你长大了。”
小婉一脚踢到老二的小腿,那时老二反应快,被躲过去了。小婉说:“老二,是不是不想活着去上课了。”
“小婉这不叫长大,那叫丰满。”老四说道。
“说得有理。”老三和老五应道。
“这还差不多,就喜欢你们夸我。老二,看吧,这叫做会说话。你那叫鬼话。”
我们哈哈大笑。
“同学们,我们今天来讲讲新文学运动,谁知道新学问运动呢,有谁预习了呢?子浩,你来回答?”安教师看着我说。
“新文学指的是1915年以c胡适为代表,创作《新青年》,提倡民主和科学的新文化运动。”
“嗯,回答非常准确,其他同学要向子浩同学学习。”安老师翻开课本说,“新文化运动开启了中国文学的新纪元,在这一时期涌现了许多优秀的作家,如鲁迅c周作人c胡适c刘半农c”
“接下来,我们来学习鲁迅在新文化运动的做出卓越的贡献。”
一节精彩的课程就在100分钟走过了。
放学了,各个教室涌出人群,场面堪比春运,在黑压压的人群中,我发现一道亮丽的风景。一个人高马大,目测约在2米,纤细的腿有一米二左右,身穿一件蓝色体恤,皮肤黝黑,正在人潮中慢慢地移动。
老二说:“老大,看什么呢?”
“你们看,那里有一个黑人。”
他们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望去,目瞪口呆。老三说:“我滴妈呀,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