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傻子啊,我现在是半自由人,这里没有跟外界沟通的渠道,我的手机已经被没收好久了。”钟逍遥似笑非笑的看着阿斯那婵。
“这样,我有办法,我的手机在他们几个人的身上,现在回去把手机拿出来,明早八点看直播,就可以洗清我的清白了。”阿史那婵赌气往回走。
钟逍遥也感觉他眼前的阿史那婵和电视上看见的似乎气质有很大的不同,姑且信她一会,反正现在主动权在自己的手上。
天刚蒙蒙亮,地上的几个黑衣人就醒了,他们的第一反应是冲进钟逍遥的房间,看见钟逍遥正靠着桌子打盹,床上睡得正是那个姑娘。他们操起手的家伙就往钟逍遥身上使,又被钟逍遥轻松地打倒在地,隔壁善奴和鬼奴听见响动,赶紧过来,帮忙控制住了几个黑衣人。钟逍遥吩咐他们一字跪在门前,高声对他们说:“以后这里我说了算,你们要想继续在这里干,就给我规矩点,再敢干什么乱七八糟的肮脏事,小心你们的脑袋。另外告诉你们的老大,他如果想要自己那一半的股份,让他自己来找我。滚!”
他这一方面是说给矿上的其他人说,一边立威,另一面,是想把背后的人逼出来。看着几个人屁滚尿流的走了,钟逍遥心里暗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阿史那婵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钟逍遥,觉得眼前的人越来越陌生了,八点的时候,新闻里出现了阿史那娟的样子,这是直播节目,眼前的人和身边的人,气质上是有本质上的区别,钟逍遥觉得可能误会了阿史那婵,冲着她歉意的笑了笑,习惯的想摸摸她的头,没想到这丫头躲过了。钟逍遥正色说,“就当你没有参与,这里面肯定有你父亲的事儿,你们家是脱不了干系的。”
说到父亲,阿史那婵眼泪又流了下来,想到母亲入院,现在在总统府的又不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姐姐深处危险之中,“现在那个总统根本就不是……”
突然一阵直升机的响动,风大的几乎揭掉了屋顶,紧接着就是机枪的扫射。钟逍遥赶快把阿史那婵拉进桌子底:玄武来了!
鲁老和善奴他们在一个屋子,安全应该没有问题,想到这,钟逍遥放心的保护着阿史那婵。扫射停止后不久,屋子冲进来几个人,钟逍遥第一次对付全副武装的人,心里有些底气不足,在打晕了一个人后,他被另一个人射中了胸口,子弹穿身而过,阿史那婵早已吓得在桌子底下发抖,使枪的黑衣人更是惊讶,他发现子弹穿过钟逍遥的身体,但是好像穿过空气一样,钟逍遥并没有受到一点伤害,情急之前,他打光了一梭子弹后,被钟逍遥制服。摸摸身上,好像没有流血,钟逍遥来不及想那么多,拉起桌子底下的阿史那婵就往外走,迎面撞上了善奴和鬼奴。
看他完好无事,善奴指了指外面空地,玄武和他带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钟逍遥示意他们两个把地上的玄武带自己的房间。
醒来的玄武发现自己跪在地上,这不是他第一次输,但绝对是输的最莫名其妙的一次。自从父母离异后,他就是个没有人要没有人管的孩子,从小就在街面上混,打赢了架能吃一顿饱的,打输了就带着伤饿几天,就这样慢慢的居然也长大了,后来一个开夜场的老板偶然遇见在街头的他,叫上他给自己看场子。
从那以后,他开始有饱饭吃了,因为吃的饱的缘故吧,他打架也更恨了,他只有一个信念,只有打的越狠,才能吃的越多。就这样在各个场子里混到三年前,他因为打死人,跑路来魈骡国,跟了最后一个老大,这个老大把手下不当人,特别是把他们这些异族人,后来他们一合计,干脆反了他算了,于是几个人把老大和他的几个亲信都杀了,他想着这会该自己做老大了,别墅、金钱和地位该有的都有了,突然杀出来个钟逍遥,给他画了一个更大的饼,他觉得可以一试,反正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