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智障,他刚来的第一天还不适应,被监工不知道打了多少次,后来也学乖了,咬紧牙关活下来,当时活下来的动力就是有机会出去找到真相,可是突然钟逍遥出现在这里,他有些纳闷。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钟逍遥一定是来套取他的秘密的,他在心里暗暗发誓,就算死,也不能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和几辈人的心血泄露出去,万一不行,干脆一死了之,可是想到自己和先祖的心血,难道就这样葬送在自己的手里?鲁院长感觉自己走在无边的荒原,往哪里走都是路,往哪里走,也都走不出去。
阿史那婵在父亲的总统官邸,看着大屏幕播放着钟逍遥的新闻,从小跟着父亲耳濡目染的她,其实早已熟稔了关系学,她能想到钟逍遥此时是多么的恨自己,特别是看见镜头里的自己说话的时候,钟逍遥应该有杀了自己的心吧。
可是自己并没有对钟哥哥撒谎啊,当初父亲逼着自己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只因为拉拢这个那人的父亲,以便在这次的总统选举中,获得更多的选票,她唯一对钟哥哥没有说明的只是自己的身份。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不再自己的控制范围了。
钟哥哥现在会在哪里?他一定在魈骡国,我一定要找到他、帮他,可是这件事情父亲有没有参与其中呢?阿史那婵不敢再想太多,她只想赶快避开总统府安保卫队的监视,尽快出去想办法找到钟哥哥。
苏七娘早上醒来的时候,本来想让助理再去找一遍诸葛神相的,但是想到又要跟他解释半天,就索性自己亲自去算了,让车绕了一圈便利店周围,还是没有看见诸葛神相的影子。
挖了一天煤的钟逍遥感觉自己浑身都要散架了,好不容易回到住的地方,才发现那里连自己小时候见的猪圈都不如,每个人只有一点点的地方可以睡下,头顶不远处就放着拉屎撒尿的桶,一阵难闻的恶臭和刚刚端在手上的饭菜,以及常年没有洗过澡的人的体味混合在一起,让他忍不住一阵阵的干呕。
看着不远处的鲁老,他显然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大口地吃着饭,两眼恶狠狠的瞪着光秃秃的地面,钟逍遥知道,他是把那地面当成了自己。不行,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和他把一些问题说清楚。
等大家差不多都入睡的时候,钟逍遥蹑手蹑脚地往鲁老的床边挪动,他刚挪到跟前,准备说话的时候,被鲁老用一个洋镐把打晕,晕倒前听见鲁老说:“让你来害我。”
醒来已经到了早上,被监工叫出工的时候。钟逍遥摸摸头上的包,感觉一阵的痛,这疼痛让他清醒,鲁老会不会是坏人呢?他会不会真的在演苦肉计呢?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一惊,其一,惊得是自己得这个想法,如果真是这样,那这背后得阴谋也许就大了,其二,惊得是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复杂的想法的?这些想法还没有眉目,他又突然想到,自己昨晚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床上得呢?鲁老是不可能得,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死了,监工更不可能了,这个地方自己还认识的,那只有和自己一起来的老爷子了。想到老爷子,钟逍遥又冒出来一个疑问,看昨天的情况,这老爷子是自己要求来这边的,他为什么要求来这边呢,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自己被送过来的时候他要求过来?这和自己有关吗?如果有关,他是什么意图呢?从目前看,昨晚把自己弄回床位得只可能是他?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呢?钟逍遥感觉自己得头都要炸了!
正在想着,后背被打了一闷棍:“好好干活儿,发什么愣。”一个监工凶神恶煞的说,钟逍遥心底的火蹭的窜上来,他强压住火,举起洋镐挖煤。
突然,他左边一个人对他悄悄地说:“你是钟逍遥钟处长吧?”
钟逍遥感到纳闷了,这地方怎么会有人知道自己,他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你是哪位啊?”
对方看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