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了。
来回几次之后,姬姝懿见占不到一点便宜,就把筛子往桌面上一扔:“不玩了,小处男,一点风度都没有,也不知道让着点姐姐,来我们唱会儿歌吧。”说着,就硬塞给他一个话筒,自作主张的点了一首情歌对唱。
姬姝懿的歌声真的很好,钟逍遥也不得不说,她演绎的比原唱更为深情,这不是被考古研究耽搁的美女歌手嘛,钟逍遥心里想。姬姝懿的那几句唱完,赢得了全场的一阵欢呼,钟逍遥这时有些尴尬了,他不喜欢被人关注,不习惯在人多的时候表现自己,也许是小时候被关注的太多,成年后,开始抵触吧。他几乎都没能接上男声。
钟逍遥唱的时候,姬姝懿过来挽着他的胳膊,把头埋在他的肩上,以配合歌词里的场景。有那么一刻,钟逍遥有点心动,也许是他好久没有这么和一个人身体靠的这么近。在这春风沉醉的晚上,钟逍遥感觉到一点温暖,而这温暖来自于一个有妇之夫的投怀送抱。钟逍遥虽然也知道这投怀送抱的背后是什么意思,但就在刚才那一刻,他的心是温暖的。
一曲结束,包间里响起掌声和口哨声,姬姝懿幽幽地对钟逍遥说:“小处男,我想去卫生间,你陪我去吧。”钟逍遥此时看她的眼神里没有了摄人的光芒。多了几丝温暖。
好,我陪你去。
走道里,颠颠倒倒的都是喝晕的男男女女,他们或在肆无忌惮的亲吻,或在暧昧的窃窃私语。姬姝懿挽着钟逍遥的胳膊,把半个身子都压了过来。当心里想到母马这个词的时候,钟逍遥心里乐了,这女人真像一匹母马,起码此时很像,像草原上,青草幽幽,春风和煦,那草原上奔跑的马儿,健康,恣意,还有毫无掩饰的情绪和需要。
到了卫生间门口,这是男女共用的,钟逍遥把她送进一个没人的门档里,关上门,提醒她在里面锁好。
“没事儿,我有小处男在外面守护,不用锁门。”姬姝懿在里面窸窸窣窣的开始方便了。因为没有锁门,钟逍遥又不能离开,他知道忍受这些声音在自己耳边萦绕。喝酒后的脸色已经很好的掩饰了他现在的窘态。
“这怎么没纸啊,小处男,我要纸。”钟逍遥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多么希望此时的卫生间进来一个女士能给她解围,可是刚刚在卫生间拥吻了半天的男女看她没有离开的意思,已经摔门出去了。
“小处男,我要纸。。。。。”钟逍遥望了一眼里面,他无疑又开启了透视眼,姬姝懿蹲在坑里,厕所确实没有纸,他不敢多看,里面又再喊小处男,并且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钟逍遥赶快从口袋拿出手帕纸,从门缝里扔了进去,转身面对墙,他不敢再看里面,怕又无意开启了透视眼。
等心跳恢复了之后,姬姝懿已经早已出来,并且在洗手台前补了装。从身后把头凑到钟逍遥的右脸,嘴唇碰到了他的嘴唇。钟逍遥先是伸出舌头想亲吻,但是身体猛地弹了回来一样,走到门边,准备开门出去。这时,才发现,刚才出去的一对男女估计是恶作剧,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夜总会的卫生间也能在外面反锁门?姬姝懿见状,真是天助我也。她趁势装醉,过来抱住钟逍遥,嘴在他的脸上噌。钟逍遥感到一阵的眩晕,她感觉这个女人像蛇一样在他的身上缠绕,嘴唇柔软温暖,在他的身上游走,他喜欢这种温暖。钟逍遥没有感觉这是像电视剧和书里里说的那样的春情,他感觉到好像自己在暖气充足的房子,感觉到自己似乎也有家人,有亲情,有锅碗瓢盆的碰撞和茶余饭后的斗嘴。
当姬姝懿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钟逍遥猛地惊醒了,他推开这个温暖的所在,这是发现,原来自己的上衣已经脱了,他使劲的捶门,大声的喊着:“开门。”见这样无效,他举起角落里的灭火器,砸向门锁,门被砸开了,他跑出了卫生间,跑出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