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月,如何?”
矢月收起阵,不知怎么回答,最后细想了一番,谨慎地道:“在矢月看来,守阵过程中并无任何异常。”
阵法是矢月最不擅长的,萧镜忱再是清楚不过了,但人是他安排来守阵的,萧镜忱虽有些忧心,但在心里那股计较下,萧镜忱摆了摆手。
自己可能对风清言的事过于敏感了。
……
“再等等,没准一会就到了。”这话连白锦忆自己听了都假,但是只能这样安慰水心儿,顺便稳住自己有些不安的心情。
依照主公的性子,再怎样,也不可能让风清言错过这次试炼,毕竟,这些年来对百谷门的刻意拉拢绝不是单纯的扩展交际网、人脉圈,最主要就是为了说服百谷招收新弟子的时间提前,没错,提前了。
很少有人刻意的数年岁,更惶恐四十二年这个并不是整数,也没有什么特殊性的年岁,因而知者甚少,毕竟有心者实在不多。
所以,人究竟去哪里了?
还是说,真的,就走了?有这样的猜测,并不是白锦忆胡乱猜想,实在是,白锦忆从最初开始就感觉到了风清言的抵触。
名字点到最后,水心儿终是按耐不住了,举起手左右晃:“师兄,师兄,还有一个人没有到,可不可以再等等。”
“百谷有规:未入门弟子,若无特殊情况,迟到者,即刻逐出山门。”
“她母亲怀二子了,让她回去看看。”
顿时,一大片“噗嗤”声远远近近的响成一片,间或夹杂着低语。
水心儿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你们笑什么啊,母亲多伟大呀,孕育出了新生命。”
这一下笑声更大了。
“笑什么笑!”
笑声骤停。
水心儿记得这个人开头介绍过,好象是叫白殊铭:“殊铭师兄说得对,你们笑什么笑!”
白锦忆简直不想看水心儿那一副有人撑腰的架势,要是能动,他能把她拉到身边来,问问白殊铭到底给了什么错误暗示,让她以为背后有人撑腰了,最最重要的是,到底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自信,会以为这种最不像特殊理由的理由能让百谷门酌情处理啊,我的好妹妹。
“好了,好了,这位小师妹说得挺好,母亲是确实最伟大的人了,没有她,哪儿有站在这儿的你们。”
“就是就是。”
白殊铭有些哭笑不得,这咋咋呼呼的劲儿真不知道到时候会被百谷规收拾得多惨。作为师兄,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提前让她感受下百谷门严苛、不容忽视的门规。
“那么,可有家书证明?”
“有有有。”水心儿忙不迭的点头,“啊!”
“怎么?”
“不过似乎好像大概被风清言带着一道走了,要不然我待会儿去找找。”
“好,明日辰时之前交给我即可。”白殊铭视线一扫,“好,现在开始试炼第一关,镜花水月,请大家做好准备。”
语落,水心儿身子晃了一下,再稳住时,发现大家都站在悬崖边上,表情么,只能说值得回味,再具体的还是得自行想象。
有些人甚至被吓得连滚带爬的远离崖边,就怕一不下心就掉下去了。水心儿大起胆子往崖下望,心跳都漏了一拍。跑到白锦忆旁边扒住他的袖子时还觉得有些晕眩。
未见白殊铭人,但听其声:“各位,现在第一关已经开始,只要大家能摘得山崖对面的红带,即过。最后,提醒一下各位,红飘带只有三十条。”
“怎么回事,术法施不了?”
“我的也是,法宝也用不起。”
顿时嚷嚷开了。
只听白殊铭的声音又出现了:“对,此关术法、法宝、灵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