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少爷肯定会为我们出头的,要不然我们以后在京城可怎么混啊?”黄二一笑谄笑的说道。
“少废话,没用的东西!”梁铭起怒骂一声,而后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楚胜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也是闪烁着寒光,这时,白友坤来到他们面前,问道:“没事吧?”
楚胜梁双目便又恢复平和,笑道:“没事,多谢白师叔关心!”
凌晓峰道:“师父,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好的关系?”
“你这臭小子,就会给我惹事!”白友坤叹道。
这时,赵毅下得马来,面带微笑缓步走来,白友坤迎了上去,而后将他介绍了一遍,凌晓峰两人当即行礼,赵毅点头,道:“我最喜欢侠义之人,两位如此年纪,竟然可以将梁家的这群家丁闹的鸡飞狗跳,还真是大快人心啊!”他将那些兵士称作梁家的家丁,言下之意便是他们根本不配当兵。
“赵将军谬赞了,方才都是我这师弟凌晓峰的功劳,我只是一个旁观者!”楚胜梁拱手道。
“好啊,都是好样的!此次本该要为各位接风洗尘的,只是在下尚有要事在身,下次,下次定当邀请各位到府上一聚,到时候还望各位赏脸啊!”说着,赵毅又是一阵开怀大笑,毫不做作,让人倍生好感。
白友坤拱手道:“赵将军太客气了!”
“那好,我们改日再会!”赵毅重新上马,道别之后策马而去。
楚胜梁看着疾驰而去的赵毅,双目闪过一丝激动,心中竟是忽的升起一股豪情。其他围观的人见无热闹可看,也都纷纷散了开去,那借给凌晓峰剑的青衫侠客面带微笑的行了过来,凌晓峰看到他,当即迎了上去,双手平举长剑,说道:“多谢兄台临危借剑之情,在下感激不尽!”
青衫侠客将剑接过,还剑归鞘,道:“兄台客气了,在下逍遥派易兴,听说你们是望月剑派的朋友?”
“是啊!”凌晓峰将自己这边三人都介绍了一遍,几人寒暄了一阵,算是交了朋友,而后才相互告辞。
送走了易兴,白友坤的面色突然冷了下来,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在这里跟朝廷的军队动手,是不是想被定一个谋反之罪?啊?”
见他突然如此激动,凌晓峰辩解道:“师父,练武之人自当行侠仗义,锄强扶弱,那帮狗仗人势的家伙当着我们的面欺负人,这种情况我们又岂能置之不理呢?”
白友坤厉声道:“那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跟他们动手,毕竟我们只是一介武夫,双拳难敌四手,再强也强不过军队,命都没了,还拿什么行侠仗义?你们可以委婉一点嘛,比如说打闷棍,撒黑心钉,投巴豆粉……这些多安全,既惩治了他们,同时也保障了自己的安全,何乐而不为呢?”
凌晓峰竖起大拇指,赞道:“还是师父高明!”
楚胜梁也不禁拱手道:“谨遵师叔教诲!”
白友坤嘿嘿笑道:“还是凌云阁的人高明,每次做事的时候都戴着面具,那些人吃了亏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只能干着急,嘿嘿……”
将他们送回到客栈后,白友坤又转身出去了,索性无事,凌晓峰便与楚胜梁又聊起了刚才的事。
“大师兄,你说这梁家为什么会如此的无法无天呢?”
“那狗丞相梁道天权倾朝野,朝中重臣多数被他收买,那些刚直不阿的人便被他以莫须有的罪名拉了下去,可以说,当今的朝廷,便如同他的私人势力一般,如此实力,他自然是目无王法了?”
“可是皇上呢?他难道不管吗?”凌晓峰很是奇怪。
楚胜梁面露悲凉之色,道:“当今皇上年老体衰,皇权是一日不如一日,皇上本人已是自顾不暇,又哪能管的了那梁贼?”
“那赵将军呢?你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