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小辈在外面挑事被我大平将士带走你都没有表示,你说我会当你是狼心狗肺不念亲情还是当你有意让小辈试探我大平军卒?”
“你之前离开这楼,我还以为你是要去将峰下将士都带来围杀我等,可是你返回之后并无帮手前来,看来是我小觑你了,大平七峰,每一峰都不容轻视啊,好,待我见识过大平城里的风月,就与你切磋一二。”
见对方应了战,刘老汉又转头看看右侧一桌人,对方都好似没有听闻这边的交谈,只是关注着即将开场献艺的姑娘们。
“算你等识相。”刘老汉低声说着往直前汪家少爷的座位上一坐,也欣赏起烟雨楼内的姑娘们来,他可一直盼着自家女儿能学到这些姑娘身上的女人味,当然,可千万不要学上任峰主的闺女入了这青楼行当。
乌梵几人都听到了刘老汉与那位叫作赵林之间的对话。“那个赵旭就是这人的后辈?这赵阀之人够狠心的。”
“哥哥,你在说什么?”乌飞飞是最不解的,她只是不知道为何那位刘伯伯突然要离开座位去找别人约了打架。
乌梵大概将自己进楼之前的事情快速说了一遍。
小郡主华知雨天生聪颖,很快就理出了头绪,“赵阀?难道是当年那位赵国败将的后代建起的?”对于他国之事,少女了解地有限。
华酌云竟然接着说了下去,“当年被大秦坑杀四十万降卒的赵将之后,对下属甚至亲人心狠像是传承。当年为了成为秦国将神大人的徒弟,这位赵林的兄长赵森全力与杵恚峰将士血战,用死伤七千卒子的代价,杀到峰主眼前,并折走了杵恚峰神兵杵恚枪的枪头。”
“所以刘伯和这赵林之间算是夙仇?那刘伯之前为何要出去一趟,听那赵林的话,刘伯并没有带帮手回来。”乌飞飞不解道,“还有以对方之身份,应该也早就认出了刘伯身份,怎么没趁着他出去时离开?”
乌梵三人包括刘小瑞都看向华酌云,希望少年尽快予以解答。
“刘伯出去或者只是向父亲或大鸾先生发出他要出手的通知,至于那位赵阀家主的亲弟之所以没走,一是其身为大秦赵阀自有的底气,二是他又何尝不想再与杵恚峰正面对决一次,那位赵森将军折走杵恚峰枪头后,只成为将神大人的半个徒弟,他们赵阀也只勉强称得上门阀,如果能再败杵恚峰峰主一次,估计将神大人就会承认其徒弟身份。”
乌梵与华知雨都点头,刘小瑞则面露忧色,她得知对方的兄长已经胜了杵恚峰峰主一次,那么自己的父亲和他对决,是否会有危险?
乌飞飞则有些好奇那位大秦的将神大人是谁,只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时机,她也在为那初次见面就大方领着她进烟雨楼长见识的刘老伯感到担心。
“不过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刘伯之前把我们留在这里也是为了防止他们离开,我和小妹的身份在这些王朝大修眼中并不难认,我俩就是最大的诱饵,他即便不会轻易出手对付我们,可是有我们在这里,他们绝不舍得离开。”
华酌云的一番话让乌梵、乌飞飞、华知雨全部吃了一惊。
“刘伯特意将小瑞姐留下,同样也是他对我们的抱歉,其实我不怪刘伯,小瑞姐,你更不能怪他。”
原本想要发作的华知雨闻言冷静下来,她看了看刘小瑞,只看到对方眼里更浓郁的忧虑。
将小侯爷小郡主做饵也要将那些赵阀之人留下,更表明这位赵林的可怕以及父亲的决心,刘小瑞只盼着父亲不要出事。
山海阁中,大鸾先生将手中的纸条放下,对着山海侯与乌枭轩说道:“这位赵林不知有没有破进八阶,之前对那位张有年的境界估算就有误差,这些大修久不出手,要想探明他们的真实境界还真麻烦。”
三人周围倒着数个酒坛,只不过此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