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也能这么强势的”
况良失落地走了,伍不归把门关上,沉沉地呼了口气后,就听洛秋年说道。
坐在床边的洛秋年靠着床头一脸呆样:“我还以为我的身体挺适合你的”
虽然对她的见解不大满意,但伍不归也意外地有类似的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挺适合洛秋年的灵魂的样子。
是不是交换身体的人都会这么想呢?
“我也觉得我的身体挺适合你的”
本以为被异性这么说的女孩子会生气,没想到洛秋年却面露伍不归难以以自己身体做出的爽朗笑容。
“那是”
“况佑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伍不归一问,洛秋年颇显活跃的表情就沉下不少,声音仿若喃喃:“交报告。”
也是。
洛秋年就是这样的人,会为自己做出的决定伤心,但并不会主动去寻求自己觉得不行不对的事情。
“你被说动了?”
“嗯?”
洛秋年发觉伍不归没发现自己在说什么,他补充道:“看见为自己儿子奔走的痛哭流涕的老父亲,挺感动的吧?”
“有一点”伍不归吸吸鼻子。
“所以你就忘记他在学校是怎么整你的了?”
洛秋年语调幽幽,听得伍不归有些耳朵发烫,下意识地便问出口:“你怎么知道”
谁会主动告诉别人自己在学校被欺负啊,她难不成还偷偷调查了自己?
“看你这样,谁不知道”
洛秋年表情自然,声音却略有慌张,伍不归还想问,她急忙岔开话题:“他是终于觉得良心过不去了吧”
怎么忽然冒出个这么狂暴的词语。
“什么意思?”伍不归问。
洛秋年声音又开始如飘散在空气中的羽毛一样方向不定。
“他们两人是父子,这也是我不久之前才知道的事情”
当然,说是不久只是在这个世界不久,就洛秋年来说,这至少是三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况佑是队里唯一的一位马阶登天者,言下之意,他是队中排第三的强者。
洛秋年还记得他的入队介绍,连兴趣爱好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都有提及,可对比较重要的家人却不发一词,后来她才知道这人的父亲是休伯利安学院的特级教师况良。
她虽然在休伯利安读过一段时间的书,但不是很长,不清楚况良到底是个什么人,后来才从其他地方听说了关于他的事情。
“被发现了吗?”
洛秋年当年还没有三十来年的男人经历,性格不像现在这样大大咧咧,她还记得腼腼腆腆地自己一次与况佑独处时不心问出口,那家伙却露出了比自己还要腼腆的笑容。
“是的,我是况良的儿子”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洛秋年还是比较高兴的,因为当时雷果正想法子找人加入,如果可以利用父子这层身份把一个枪阶登天者给拉入队伍的话,要上第三通天塔也应该会容易不少。
“不可能的”
听到洛秋年的请求,况佑苦笑着说:“我在队伍里,他是绝对不会加进来的”
“为什么?”
洛秋年下意识地疑问让况佑停了一下,自言自语地念着:“为什么?嗯因为我们都讨厌对方啊”
“为什么?”听到这的伍不归也发出了一样的疑问。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洛秋年叹了口气,“后来我把这件事和雷果商量了一下,他觉得有必要去调查一下情况”
“查到什么?”
“况家没有女主人,原本的女主人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就在剩下况佑的那天晚上”洛秋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