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在说些什么呢。
洛秋年好奇得很,正想偷听看看,却发现白纱棠一直看着自己。
“怎么了?”
“怎么说呢”
白纱棠抿着唇,好半天才说:“你真的是秋年吗?”
“你的左胸峰往沟的地方有个痣”
“欸?欸!”
白纱棠脸蛋涨红:“为什么你能说出我没告诉秋年的事情啊!”
洛秋年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声点:“你没说不代表我没看见过,现在信了吗?”
你这我也不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啊!
白纱棠手指绊着,耳朵发红地苦恼着。
“话说回来,你不穿男装了吗?”
“欸?啊,那个”
白纱棠说得支支吾吾,似个结巴:“前些天老是和不归在一块,穿女性的衣服可能比较妥当一点”
妥当?怎么个妥当法?
话说回来,叫得还挺亲热呢。
洛秋年正想问,就见到一个中年人急急忙忙从医院走廊的拐角半走半跑地朝两人的方向来。
那个人明显也看见了洛秋年与白纱棠,眉头一皱,全当没有不认识似的走过来,打开门正要进去,却差些和脸色铁青的伍不归撞个正着。
“你怎么了?”
看伍不归掩着嘴巴,眼眶湿湿,洛秋年问:“你们聊了什么?”
“没有聊什么”
出到房间之外,伍不归感觉自己的胃部痉挛得不那么严重,擦去眼眶眼泪,正想敷衍过去,伍却对上了本该属于自己的眼睛。
洛秋年的不满借由自己的眼眸透出,伍不归有些慌了心神地往后退了半步。
“他是跟‘洛秋年’说的悄悄话”洛秋年目光锐利:“不是‘伍不归’,你明白吗?”
“不要生气呀”
白纱棠插进两人之间,挡在脸色有些泛青的伍不归前面:“不要吵架”
她说的对,况佑想要告诉的对象并非是伍不归,他甚至是不想让伍不归听到两人的对话,所以才选择只告诉洛秋年一个人。
“你说得对”伍不归深呼吸几下,胸口沉闷的感觉才好过些:“我们出去说”
“他也被侵蚀了”
卧室里,洛秋年声音细若蚊吟,伍不归沉沉点了下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作为副队长的洛秋年有负责上报、处理被侵蚀组员的义务和责任。
况佑的侵蚀已经达到了中期,就算不上报,他的侵蚀程度也只会越来越严重,最终还是逃不过被处理的结局。
“你还好吧?”
伍不归看洛秋年脸色铁青,照镜子似的自己的脸上没有表情。
刚刚亲手杀死了雷果,现在又要她做出没有选择权的决定。
你心里肯定很不好受吧?
“嗯,暂时没有问题”
洛秋年神呼吸几个来回,鼻子发酸,捂着额头和眼睛不说话。
伍不归开门,在门外待了十几分钟正没无聊得蹲下看花的白纱棠听到声音,转身正问着“谈完了”的话语,就看见熟悉的女孩没什么兴致的面孔。
差点叫错了
她摇头朝里头张望,坐在里头的洛秋年看起来烦心得很。
这肯定又是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吧,白纱棠心想着。
“洛队长”
忽地不远处有人叫了一声,伍不归还在发呆,房间里的洛秋年缓缓抬头,起身走了出来。
他偷偷扭了一下伍不归腰间的肉,伍不归回过神来,发觉有个人站在走廊尽头。
是自己的历史老师,况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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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佑与况良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