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秋年的身体已经好的七七八八,至少右手已经不会再疼了。
自从洛秋年控制着伍不归的身体将王明冲四肢拗断之后,坊间流传着的论调只剩下一种------伍不归是怪物。
“哟呵,还升级了”
洛秋年冷笑了声,声音十分不满。
按他们所说,伍不归不仅是货真价实的剑阶,而且还是个变态,在塔里头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二十五个队友死在自己面前毫无反应,唯一救下的洛秋年副队长还是他的姘头。
“还说队员家属正在相互联系组成同盟,准备上街游行呢”
伍不归任由洛秋年给他脸上涂来涂去,自己则一本正经地听白纱棠讲话。
经过白纱棠的调教,他已经掌握了怎么忽视别人正在给自己化妆而且正常思考的方法。
“还好,在我的想象之中”伍不归一脸平淡。
白纱棠看着眼前这幅诡异的样子,头有点疼:“你们真的互换了身体吗?”
“那要我把你的尺寸在这里说出来吗?”洛秋年问。
“饶了我吧”
白纱棠看着‘伍不归’的脸,又看看一脸呆样的确像块木头的‘洛秋年’,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们不换回去吗?”
“不知道怎么换”
伍不归捂着额头和眼睛,撇着嘴道:“能试的我们都试了”
“比方说呢?”白纱棠好奇得很:“你们都做了什么?”
“总、总之做了很多有可能的事情”
伍不归遮着脸喃喃道:“你就不要问了”
白纱棠看两人都是耳朵发红,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试一试那个嘛,就是夫妻做的那个”
“那是不能试的范畴!”
两人异口同声地嚷了起来。
“总之,现在的情况是我必须冒充她,他必须冒充我,我们要用对方的身份生活”
伍不归叹了口气,白纱棠露出‘只是这样而已?’的神情。
“我觉得不难啊,反正你本来就像女孩子”
白纱棠这安慰让伍不归十分失落,洛秋年笑了两声,说:“我也觉得不难”
难的是之后的事情。
不觉使是白纱棠的父亲,洛秋年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挺丢脸的”
白纱棠不好意思地绊着手指:“他那么厉害,可我只是个普通人”
白纱棠看起来岁数和洛秋年相近,可洛秋年好歹还是个杖阶,她却连登天者也不是。
这种感觉伍不归能体会得到,在休伯利安时他就曾有过这样的感觉。
被齐雪儿远远地甩在身后的感觉。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洛秋年给白纱棠打了个眼色,交接手上的梳子和发卡后打开房门。
“龚先生,你好”
‘伍不归’一改往日木讷模样,反倒是把龚久川弄得手足无措,傻乎乎的就被迎进了房子里。
他看见正被白纱棠摆弄着头发,呆愣愣坐着的‘洛秋年’,点了下头,她却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脸。
这个模样,的确像是几年前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
不在一脸呆滞得像个玩偶一样,也是好事。
“龚叔叔,我们正说起我父亲呢”
白纱棠问:“您上次不是说他快回来了吗,这都一星期怎么还见不到人?”
龚久川的确是去找了不觉使,但由于不觉使受了伤,走动得不是很快,所以他将人留给米万里护送先一步赶回来。直到现在不觉使还在路上。
“我本来只是想唬一唬他们,他还在更远的地方呢”
不觉使再三叮嘱龚久川千万别让自己女儿知道自己受伤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