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即使是剑阶,齐帆那件事到现在还没完,如果不是剑阶,他在没通过学院的考试前就不具有入塔资格”
“告诉洛秋年那娃子,别把别人的性命当做儿戏,你,也给我想清楚了”
“这又关我什么事嘛”
米万里摇头:“哪个人不知道司令官是个废物,上不了塔”
徐老听他这么说,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凶了些,叹气,才说:“万里啊”
“人人都知道你是英雄,救下近十位登天者性命的英雄,可是你也知道通天塔有多危险。”
“没有一个所谓的剑阶做底牌,秋年和雷果他们绝对有自知之明。但这个所谓的剑阶一跟着,他们就摸不着自己底线在哪了,不然为什么非要这剑阶跟着?探索一层需要剑阶?”
“我是怕他们信错了人!”徐老说着,又是叹一声:“你不能平白让他们去送死啊”
沉默。
徐老见米万里不说话,还以为他听懂了,谁知道他忽然站起来,俯视的目光里多了点怜悯。
“徐老,你太老了,老得已经忘了。上通天塔的人,本就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再回来”
“他们还是孩子,什么都不懂,我们作为长辈,自然该为他们谋划”徐老说。
“谋划?登天者的未来,何须我们来谋划?”米万里抢过话来。
“无论哪个学校的课本都夸大了通天塔内的危险,哪一层的攻克史都代表无数的鲜血和牺牲,光休伯利安一处学院,里头孤儿的数量就占到百分之六十以上。他们早就明白了”
“他们需要帮忙我们就提供帮助,他们遇到危险我们就会派人去救,对于登天者而言,这种程度的谋划已经够了”
徐老沉默,抚着胡须不说话。
“剑阶也好杖阶也好,登天者里在乎这些东西的人能有多少呢?”
“万里”
“徐老”米万里觉得自己语气重了,叹了口气,坐下,摸着口袋,拿了盒烟出来,寻了一根不那么弯的,放在桌子上:“我知道你有你的顾虑,这些事情都与你无关,这是军队的事情,登天者协会追究起来,还有我在”
“我倒要看看一个军队的司令官、地上居民眼里的大英雄比不比得过他们那几个花架子”
徐老听着,也叹了口气,拾起烟,点上,抽了一口,起身,将日历上的禁烟提示烫穿:“我这老心脏经不起折腾,偏偏和你谈话总要被你憋得喘不过气”
说着,背着手自己走出去了,米万里见他走了,倚着沙发,叹了口气。
孩子消失的第二天,孩子的家长寻上攻克组,雷果负责接待,听闻他们要求后,洛秋年以登天者协会禁止攻克任务为名加以拒绝,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跟随孩子母亲一同前来的男性忿忿不平。
当天下午,孩子家长连同邻居与其他家长向本地登天者协会发起抗议。
本地登天者协会会长兼资源保护开发管理委员会旗下特别护卫军顾问徐震出面讲话,表示已经在准备搜查示意,已经向上级组织申请攻克组的进塔许可。说辞十分敷衍,颇有打太极之意,引起诸多群众不满。
当天晚上,广场上开始出现静坐抗议的示威者。
“你们这可不行啊,不行”
米万里心情很好,因为今天是双日,可以正大光明的抽烟。
“是您米先生我这也是没办法啊”失踪的孩子他妈刚说话就哭出声来:“那都是亲生孩子,你们又不愿意帮忙,求您帮帮我们呀!”
“怎么说呢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忙啊”
米万里把烟掐了,示意她把耳朵贴过来,随后悄声说道:“你们喊得不够大声”
当天夜里,抗议声响彻广场,镇上的居民都被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