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都知道墨仲的脾气秉性,只得识趣的点头同意。
而那墨仲再次张口对着乌行云说道:“行云啊,你随我来,其余人自行方便吧。”
乌行云闻言,心理不由得肺腑道,这神秘的墨仲是要作何,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照人差了不止几个档次,也便只得回应道:“是。”
而后墨仲便化作一道墨色流光,奔着城中至高处而去,乌行云踏上赤霄,紧随其后。
这时候,那金拓家再次冷哼了一声,道:“扫兴!”
此后,金拓家便就此离去。
而余下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不知从友离去,还是顾全两位前辈面子留在此处。
醉酒仙打了个酒嗝,道:“罢了,回去吧,好生休息,准备明日大会吧。”
这六人得了台阶下,一同先行抱拳,后行离去。
“这金拓家有些狂妄啊,这性子……”白义担忧道——毕竟连括乌行云在内的这八人,乃是未来修真界的顶梁柱,心性上的问题至关重要。
醉酒仙醉笑道:“无妨,吃些苦头他便好了。只是魔教这番举动着实让我不解,他们为什么刻意要在此时毁了城主府呢?”
白义目光一转,而后道:“大抵是为了一个下马威吧。”而后又转移话题道:“我现在比较担心乌行云日后的修行,那魔教中人见识到他的潜力之后,定然会处心积虑的将他除去。”
“放心吧,这小子不会有事的。”说罢,醉酒仙哼着酒歌,饮着烈酒,就此离去。
只余下月光下的白义,望着星空,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话说这时候的乌行云已经随着墨仲来到了楼中最高的那处所在。
墨仲已然在蒲团上盘膝而坐许久了。
“来了?”
“来了。”
“你可曾听闻过那句‘得道归墟亘古今,天人难测蒋天和’么?”
“晚辈自幼便闻得此言,不知前辈叫我而来,所为何事?”
墨仲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子,透过窗檐,望着诺大的塞北荒漠,良久才道:“他便是陨落在了这里。”
乌行云一惊,这蒋天和竟然是陨落了,而且还是自己所踏足之地,但是心中疑虑更深,完全不知这墨仲为何言此密辛。
墨仲转过头来,继续道:“我观你方才能使出他的招法引星术,定然与其也是缘分中人。”
乌行云回应道:“晚辈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还有不敢的吗?”墨仲忽而一怒,道:“别硬撑着了,这般招法不是现在的你能运用得了的。强撑着做什么。”
乌行云闻得此言,登时止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鲜血,他按住胸膛,道:“让前辈见笑了。”
墨仲面色严峻,而后运气气劲,在掌间迅速凝结出了一道乌光,随后拍进了乌行云的体内,再而言道:“我已经运功帮你化解去了几分后遗,余下的只有靠你自行疗养了。”
得了好处的乌行云当时点头道:“多谢前辈。”
墨仲摆了摆手,道:“你可知道为什么天机决和飘转典不能同存一身吗?”
乌行云闻言摇了摇头,道:“莫不是体质难寻?”
墨仲摇了摇头,道:“实则不然,这两种功法截然不同,当年的蒋天和也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练就一身豪功,故而建立江山阁的时候,将功法拆解成了两份,传于后人。这飘转典本就是一上等的修真功法,如若气运得当,一飞冲天也不过指日可待而已,而那天机决又是一门引领天机气运,窥视天道的神术,两种功法都是逆天的很,天道有常,又怎么会容忍两者并容一身呢。”
乌行云闻言,沉思良久,惊叹于这飘转典和天机决的神妙之处,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