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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巴巴盯着她,任她解开了带血的裹布,血管处涂有止血药草,一道割痕隐隐可见。

    邹嫦曦回忆起,抱琴两支手腕上,有十几道类似的割痕,每次都是被秀姑叫走,回来时一脸憔悴,正好今天上午,小屏也是被秀姑叫走过。

    她叹了口气:“说吧,到底是谁干的,是不是我阿姐?”

    “不是,真的不是,”小屏哆哆嗦嗦:“是奴家自己弄伤的,不关别人的事。”

    邹嫦曦见小屏那恐惧的模样,知道套不出什么话:“好啦,别紧张了,我信你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小屏回到房间,她使唤其它婢女,去请医师过来诊病,收拾院子的玉米,留了位婢女照顾小屏。

    邹嫦曦沉着脸离开,直奔姐姐邹敏的居所。

    “奴婢袭香(绿荷),给姑娘请安。”

    邹嫦曦没有理会,吃枪药似的,疾言厉色道:“谁也不准通报,我自己会进去。”

    “你不能进去。”俩婢女拦住她:“小姐吩咐了,任何人也不准进去。”

    “滚!”邹嫦曦一把推开婢女,一脚踹开了房门,旖旎香风拂面,房间空无一人,步进内室一瞧,竟然还有地下通道。

    她双手撑地,探望地底深处,高燃着几盏油灯。她顺着阶梯下去,蹑手蹑脚朝前走。

    灯火昏昏,甬道狭窄潮湿,她集中注意力倾听,听到了姐姐的冷笑声,男人的痛苦惨叫声。

    “什么情况?这凄惨的叫声,都快赶上雷薄了,人家那可是蛋碎啊!”

    邹嫦曦咽口水,轻手轻脚前进,甬道拐弯的地方,她没有贸然走出去,而是身子微微倾斜,窥视里面的动静。

    秀姑跟姐姐背对着她,墙角锁着个恐怖的男人,衣衫褴褛全是破洞,脑袋上也没有头发,头皮满是狰狞的疤痕,混着凝固的血迹。

    最可怕的是,拇指粗的黑铁链,洞穿了他的琵琶骨,脚踝戴着沉重脚镣,怕是走路都艰难。

    秀姑翻开那人眼皮,仅余淡淡眼白:“小姐,他晕过去了,你先行回房,我留下来给他疗伤,免得他不治身亡。”

    邹敏舍弃皮鞭,拿起烧红的烙铁,洋溢出享受神情:“这炉火烧得正旺,我若是现在回房,岂不是便宜他了,给我用凉水浇醒他。”

    她面色潮红,媚眼如丝,薄纱半掩春色,她犹嫌身体燥热,如同炭炙火烤。

    她嘤咛一声,喉间发出甜腻的娇吟,是寒食散药效扩散了。

    秀姑抄起葫芦瓢,舀起半瓢凉水,淋在那人脸上,那人一激灵醒来。

    那人大口喘息,双手不住地颤抖,半晌后道:“我求求你,念在夫妻一场,你给我一个痛快。”

    “夫妻?秀姑么?不像啊!”邹嫦曦蒙圈了:“难道这人是我姐夫?可姐姐为什么要虐待他??”

    “呵呵”邹敏冷笑不迭:“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注定了,你这一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走到水缸旁,舀起一瓢水,淋在头顶散热,晶莹透明的水珠,顺着她柔滑的脸颊,形状姣好的下巴滴落。

    她又舀了一瓢,淋在前胸后背,水花晕开一团,薄纱紧紧贴着皮肤,蜜桃般的臀瓣,两抵丰腴软肉,此际若隐若现。

    香艳湿身诱惑,邹嫦曦没心思欣赏,有的只是深深的恐惧,她看见姐姐拿起烙铁,狠狠烫在那人胸膛,烙得皮肉滋滋响,窜起缕缕黑烟。

    她作为旁观者,都感觉胸口跟着疼,更不要说被虐的当事人。

    估计这姐姐,不是简单的神经质,而是病入膏肓的神经病,甚至可能人格分裂。

    要不然,怎会如此矛盾,对我百般呵护,却拿抱琴和小屏练手,残忍地折磨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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