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全身而退。
赵俨关心道:“柳掌柜,你没事吧?”
“老奴没事,老奴都记下了。”柳掌柜淡淡挥手,接着他步进了厨房。
赵俨摇头,呼出一口气,转身招呼同窗好友。
陈群打趣道:“伯然兄,楼上那位邹小姐,便是你平素赞不绝口,念念不忘的未婚妻么?”
“嗯!”赵俨甜蜜点头。
郑伦不屑道:“伯然兄,你的眼光很一般嘛,我观那邹小姐平平无奇,哪有你夸的那般玄乎,便是我家婢女夏蝉,也生得比她美艳。”
“你懂个屁,人家那是藏拙,藏拙你懂吗?”
赵俨辩驳道:“我向你保证,一旦她显露本来面貌,你肯定眼珠都要瞪出来。”
颍川士子说说笑笑,你一言呀我一语,气氛好不热闹。
糜竺嘱咐刘管事,后者出门安置商队众人,分散投宿各地客栈。
他自己则预订了两间上房,带领两位俏丽的婢女,伺候兄妹俩上楼梳洗去了。
远处的一号雅间内,木栓紧紧扣在门把上,陡地哗啦一声水响,上演限制级湿身诱惑。
只见,邹嫦曦身无寸缕,细腰长腿光光溜溜,蜷曲在热气缭绕的澡盆中。
她已卸去束发的纶巾,流云般的秀发披垂背后,丝丝缕缕地浮在水面上。
她的胸前峰峦起伏,中间一条妙不可言的深沟,仿佛能将任何男人的魂儿吸进去,自然也包括她这个矛盾体。
小屏动作有些生疏,没有抱琴会伺候人,滑腻酥手时轻时重的,在她每一寸白皙肌肤摩挲,她只得佯装闭目养神,掩饰内心的窘迫不安。
为毛,哥现在变成了软妹子,瞧着自己肌理晶莹的身体,嗅着自己如兰似麝的香汗,会刺激青春荷尔蒙?
好像有一团火焰,在小腹处熊熊燃烧,她浑身没来由的酥麻瘙痒,柔荑不自禁的抚摸两抵高峰。
那触感好柔软,兼之充满弹性,且大小恰如其分,没有丝毫下垂趋势,摸着实在是,让她有些承受不鸟。
不会流鼻血吧?不然可就糗大了。邹嫦曦摸了摸鼻孔,确认没有见红,才安心洗澡。
记得二十一世纪的人,都在纠结男女啪啪啪,到底是攻击的男人舒服,抑或是防御的女人舒服,这问题讨论来讨论去,貌似从来没有定论。
她个人认为,应该是女人更舒服,毕竟用手指抠鼻孔,舒服的从来都是鼻孔,而不是可怜的手指。
我是不是抠一下鼻孔?试试到底哪个更舒服?
一念及此,邹嫦曦激动不已,脏器不争气的砰砰急跳。
你真不要逼脸,小屏还在边上呢,你就不能注意点形象,下次悄悄试不行吗?
邹嫦曦忍着煎熬,总算洗完了香艳的澡,穿上了新买的斜领襦裙,腰间盘系纯白丝带,打的依然是蝴蝶结。
古人认为头发受之父母,虽不能随便剃除,却并不表示不剃除,当时男女尽皆蓄长发,只是盘发方式略有不同。
汉代女子发式,发展得非常成熟,发髻形制亦是千姿百态。
总体上分为两种类型,一者是梳在颅后的垂髻,一者是盘于头顶的高髻。
上述两种风格,邹嫦曦都不喜欢,她娇笑道:“小屏,你帮我绾流苏髻。”
“小姐,什么是流苏髻?”
“我教你。”
邹嫦曦娓娓道来,根据前世观看影视剧的记忆。
她的秀发长至大腿,头上挽成发髻,结作同心带,左右剩下的两撮秀发,每绺留有大拇指粗细,各自披垂在两肩。
这种流苏髻发型,在影视剧里十分常见,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当属刘亦菲版小龙女。
未几,梳妆完毕,小屏